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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从中央电视台《东方之子》栏目看到介绍山西中医药研究院王德堃教授研究脑象图的报道,当时我也正在做一个人工智能方面的研究,所以对此很感兴趣。当时也查找了一些资料,都没有什么更多的东西,所以决计有机会去太原拜访一下王教授。
在去之前,我得先找到王老师的联系方式,当时电话也不太方便,我当时用的是201校园电话卡,在学校校园里查找山西中医药研究院的电话,再通过中医药研究院查到王老师的电话,这样一路查过去,总算联系上了。当时人们对外界还没有太大的戒心,所以把王老师家里的电话告诉我了。我打过去时,是一位带有东北口音的男性声音接听的电话,一问,是王老师的爱人。我很喜欢他的声音,特别透着爽快和热情。跟王老师说上话之后,约定在十一放假后,我去太原找她来谈。
在看中央电视台《东方之子》的节目时,觉得王教授提出的脑象图很神奇。她说,一般检测大脑都用脑电图,但是有很多东西脑电图反映不出来。她研究出的脑象图则对脑电图检测出类似的图像却有不同的描述。只是今天我已经记不起更多的细节的。但是她提供的脑象图的图像看上去很神奇,所以才激发起想去探访的愿望。
那是十一过后的一天,我买了从北京站去太原的火车票。只是因为人多,只买到坐票,没买到卧铺票。车是从晚上发的,大约行程九个小时才到太原。这一宿就在车上熬过来的。到了早上,车到太原,在车站外随便吃了点东西,时间还是太早,就在山西中医药研究字附近瞎遛达。
时间差不多了,我去找王教授。她为人也很热情,跟我聊了好几个小时,还拿出她的收集的资料给我看。看到这些东西,也确实让我很感兴趣。但是隐隐中,我不太明白这种东西到底是怎么描绘出来的。问过王教授,她倒是做了回答,但是我仍然是不明就里。所以有关疑惑一直在我脑子里。有的问题,她也没有直接回答,所以我总是觉得还是在云里雾里一般。
从太原回北京,我没再乘火车,而是坐上从太原到北京的长途汽车,这是走高速路的,时间比坐火车要缩短好几个小时,六个小时就能到北京。离开的时候是中午,下午五六点钟就到北京了,也没有觉得太疲倦。只是由于头一天晚上没能睡好,所以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
这一趟太原之行,虽然让我更多地接触到脑象图的东西,可是我觉得,至少在那时那个阶段,我对这个问题没法继续研究。因为很多问题的研究方向就是不太清楚的,甚至是有点含混的。虽然看上去,脑象图的研究很有诱惑力,很能吸引人,但是这个东西能不能推广,能不能在临床上有所应用,当时都不明朗。至于那些美丽的图像到底是怎么画出来的,我也一直没有弄明白。
在国外的时候,当时对人工神经网络发生过一些兴趣,也看过一些书籍和论文,只是总的感觉也是雾里看花一般。理论性的东西很多,实验方面的东西虽然也有,但也多是含糊其辞。也许作者都是搞理论的,实验方面的数据都是从别人那儿拿到的,所以总有不闻其详的感觉。人工智能研究在世界上的研究年头也不少了。开始时都是很热闹的,但是越到后来,进展就越慢。不好说到了步履艰难的程度,但也是磨磨蹭蹭,一步也走不了多大的跨度。我想,这还是跟人类智能的研究没有取得关键性的进展有着直接的关系。人工智能对人类智能的模拟,基本都是功能模拟,还没有结构模拟。人工神经网络,在大框架的结构上,有点类似于人类神经系统的大致模拟,但在神经元上,要做到结构模拟还很难做到。所以这种研究虽然也能取得一些结果,但是要想再取得突破性的进展,还是有很大难度的。
现在在网上检索,除了2005年前后王教授所提供的一些信息和资料之外,至今也没有见到新的进展性研究,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到底是怎样的。
在国外人工神经网络的研究中,曾经试过一种自学习的智能模拟。比如,对于不同人针对英语语音的发音,一个人工系统就能在一定程度上辨识不同人声所发出的英语语音。如男女老少、如东方西方、如英语为母语的和英语非母语的。这种辨识过程就是一个学习过程。最开始给出的语音都是标准的,让系统自己学会分辨。然后,逐渐输入一些非标准的,系统最初会产生混乱,但逐渐地,系统会慢慢适应,也能辨识比较复杂的非标准语音。但是这个过程相当长,而且系统也会出现某种反复。就像人在学习过程中,既有记忆,也有遗忘一样。
只是这样的系统,作者没有给出具体的操作过程,只是在做理论框架上的论述,所以具体到底是什么情况,从这些著作和论文中是很难看出来的。不知道其中是因为要在技术上保密呢,还是因为确实也说不出什么来呢?
《五月的莫斯科》,1937年拍摄的苏联电影《第二十个五月》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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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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