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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的前一天,也就是腊月二十九那天,关于疫情的风声已经很紧了。晚上,感觉身上有点不舒服,就拿出体温表测了一下体温。还好,不太高,36.8度。可是身上不舒服是真的。前两天,就一直咳嗽,不太厉害,可就是没有好转。所以自己先把自己隔离了。自己到另一个房间睡觉,孩子们过来,也不敢抱他们,也不敢吻他们的脸颊。夜里睡醒了,那应该是年三十的凌晨,感觉还是不舒服,就起来量体温,一看,38.5度,这就算是发烧了。可是还是在夜很深的时候,身上不想动,接着睡。等到五点多钟,再量体温,还是38.5度。这下要坏。我躺不住了。起来穿衣,琢磨着是不是到三院看发烧门诊。我也没有告诉家人,自己一个人出了门。
大年三十,各个社区也都是在正常状态,还没有到达封闭的程度。我一个人在黑地里走,体力还可以,脑子感觉也还清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该拐弯的路口,竟然没有拐弯,径直还往前走。走过了差不多一百多米,才发现不对。一看走过头了。再掉头往回走。
家离三院不远,顶多半个小时也就走到了。平时走得快一点,二十五分钟也足够了。到了三院,发烧门诊就在医院大门旁边。我就一个人走进去了。当然,这时我是戴着口罩的。进了发烧门诊,一个病人都没有。我觉得很庆幸,至少被其他病人感染的机会是没有的。诊室里有一个医生,全副武装,看到我,就问我情况。我告诉她我在发烧。她也没有要求我测量体温,就让我直接挂号去了。挂了号,医生拿个棉签往我鼻子眼里捅。捅得还挺难受,不自觉地往后躲。医生有点不高兴,说你躲什么呀,弄得不好也查不出什么来,要不就查不准了。我以为这是在查新冠病毒,直说,我这也是下意识的。后来家里女儿告诉我,那往鼻子眼里捅的,查的不是新冠病毒,是查流感病毒。很快,医生告诉我,你没事啊,是阴性的。我以为,我是新冠病毒的检测是阴性的,所以很快就放心了。
医生还建议我拍个胸片。我觉得这道程序还是应该有的。拍片的医生说,要等四十分钟才能看结果。那我能怎么办?等着吧。不过,不到二十分钟,诊室里的医生说,你进来吧,我在电脑里看到结果了。医生说,片子现在看没什么事。开点药吧。结果开了一盒头孢,还有两盒抗生素。叫什么名我给忘了。现在这岁数,忘事太常见了。
从医院走回来,又出现了走到该拐弯之处没有拐弯,接着往前走。这个拐弯处跟我去医院时经过的拐弯处不是一个地方。我后来感觉很奇怪。这时天都亮了,我应该不会因为看不清路而走错。可能是因为走路的时候心不在焉。再折回来,回到家里时,家里人还没醒,根本就不知道我去了一趟医院。
年三十这天,女儿他们带着孩子过来了。我把夜里的经历告诉了他们。还告诉他们说我没事,医生说是阴性。女儿说,那不是检测新冠病毒,检测新冠病毒不捅鼻子眼,是捅嗓子眼。我这才明白。可是医生为什么没跟我说呢?现在也没明白,或许医生不愿意让我增加恐慌心理,或者告诉了我实情,我会再找地方去检测在新冠病毒方面是否阴性。女儿说,要检测这种病毒,只能去疾控中心,别的医院都不行。可能现在医院里能检测了,大年三十那时候,医院可能还做不到。
孩子们来了,我因为一直咳嗽,也不敢跟他们亲近。过去总是抱啊亲哪,这天我什么都不敢碰。后来,吃了两天药,体温下来了,身上舒服多了。三十之后,那几天就是想睡觉。上午睡了下午睡,晚上睡得也不晚。足足睡了两天,精神算是缓过来了。
只是后来咳嗽总不好,甚至更厉害了。只好到校医院拿点止咳药。过了一个多星期,咳嗽才有好转,但也没有彻底好利落。
后来女儿告诉我,尽量不要去发烧门诊。如果那里病人稍多一点,只要有一位是新冠肺炎的患者,被感染的几率就会大大提高。我说那该怎么办?女儿说,如果你症状严重,待在家里没动,直接打120。120接听电话的会问你病情,如果是这种情况,他们就会采取自身防护措施,而且会携带一应俱全的检测装置与抢救药物。听女儿这么一说,我才知道原来还能有这么一手。听女儿的意思我这次去发烧门诊实在是太侥幸,因为我去的时候,一个别的病人都没有,这是安全系数最高的状态。但是以后是不是还会这么幸运,那就不好说了。
女儿还说,即使在不是疫情的情况下,一般也尽量不去像三院这种三甲医院的发烧门诊。如果发烧了,去校医院看就可以。因为校医院虽然也有发烧门诊,但病人的数量要少得多。一般如果只是感冒而引起的发烧,治起来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不是有人说,如果感冒了,吃药不吃药都一样,反正都得过一个星期才能好起来。可是我没试过感冒之后,不吃药硬扛,看看是不是过一个星期就能好。有医生说,药还是要吃的,因为怕感染。如果由感冒转成肺炎就很麻烦。当然这是指的那种常见的典型的肺炎。那也麻烦。最好别招上肺炎。所以感冒了,发烧了,看医生吃药都是不可以缺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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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8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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