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脱产学习一年,自己的选择。虽然背井离乡,却一直觉得不过是出趟长差而已,何况已教会了爹娘上网、用QQ视频,天涯若比邻,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临行前一小时却不由自主地想哭了,怕父母看见几次跑到卫生间去抹眼泪。爸爸和我说话时头都不敢抬,只是低头吃水饺,怕他看到我微红的眼睛。究竟为什么止不住想流泪呢?我也不知道。担心他们?牵挂?或许还有内疚和歉意吧,是的。可巧装手提电脑的包有一处线头崩了,妈妈拿来针线,爸爸拿来了穿针器,妈却说不好用,让我穿线。看妈妈戴着老花镜一针一针地缝,我连忙转身走开。本该自己缝的,但我知道,那儿有妈妈的寄托。曾想,临别前还有什么事要做呢?父母总说什么都不用我操心,我也确实不知还要做些什么了,这时倒想起,有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所有的针都穿好,把线儿拉得很长很长……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11-23 05:51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