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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一脚乡土故道的泥泞,
吸一口瑞雪麦苗的清香。
三十年了,
我离开这方水土。
每年的除夕,
这里的每一粒尘沙,
却又是那样的亲切熟悉。
那通向老屋的小路,变短了吗?
儿时的那片土埠和那块磨盘,
早已没了踪迹。
给奶奶的坟头,
换上新的黄表纸,
奠酒、纸钱,
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中,
承载的岂止是回忆?
堂嫂的风箱又吱吱呀呀地唱起了儿歌,
柴火,熏烟和腾腾的热气,
饺子熟了。
抛开临行前,
妈妈反复的叮咛“别住下吃饭了”,
父亲又坐在了席间的上座。
儿子还在院内逗鸡,
喊他,便欢快地跑过来跟我说,
“那鸡用腿踢我”。
满载着葱、姜和萝卜,
发动了汽车。
车窗外风霜的脸,
笑得那样灿烂。
白杨树飒飒退去中,
人已远走,
梦,却永远连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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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1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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