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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夏季,中国好声音第二季燃起一把新火;科学网上,几个痴迷的唱将不断地秀着自己的嗓子。音乐,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都是人们精神世界的忘忧草。我不知道,在流行音乐的大潮里,现在还有多少人经常听听古典音乐?其实我自己现在也很少听古典了,之所以这么设问,缘于这次维也纳之旅,有些沉睡已久的关于古典音乐的陈年记忆被翻了出来。
刚工作那会,眼耳处于饥渴状态,到处寻觅可填充物,不像现在这样处于饱和状态,十分劳累。那时候没有电视,没有音响,更遑论电脑了。对于眼睛,逮着小说杂志报纸什么的都看;对于耳朵,听听收音机就是很享受的事,攒下一点钱后,很慎重地买下一台低端的双卡收录机,这样可以听磁带录音的音乐和歌曲了。当时,通俗流行音乐刚开始流行,严肃古典音乐也是并驾齐驱地传播,收音机里经常播放一些古典名曲。本来一穷二白的耳朵是来者不拒,对古典的东西也慢慢产生了亲近感。单位的年轻人自娱自乐学跳交谊舞,播放的曲子中现在还记忆犹新的就是小约翰斯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和勃拉姆斯的《匈牙利圆舞曲》等,这久远的记忆还真没被淡忘,我试了试,发现曲调很完整地被哼哼出。那时候听了不老少的交响乐,轻音乐,舞曲,钢琴曲以及古典吉它曲。附庸风雅也好,叶公好龙也好,反正的反正,在那物资生活相对贫瘠的年月,耳朵的营养不算太差。
过去,名曲的作者们对我来说只是神一样的符号,这次终于有机会造访了许多音乐神们曾经居住或游历的地方。维也纳之所以被公认为是世界音乐之都,与这些音乐大师在一个时期云集于斯,奉献了众多脍炙人口的音乐篇章有关,当然也与从皇室、王公贵族到普通民众对音乐的喜爱分不开。在美泉宫里有一幅巨大的油画,据说画了好几年,刚画的时候还不知有莫扎特,后来莫扎特进宫为皇室演奏深受玛丽亚女皇青睐并名声大噪,于是在画的右下角增加了天才音乐神童的身影,现在用玻璃专门框出来指示给游客看。
我们游历维也纳的那几天,金色大厅演出莫扎特音乐会。比较遗憾的是,我们没有去听(原因见第一篇)。不过,我们也有所补偿。每年夏天,在市政厅门口都要举办露天音乐电影节,前后几个月连续不断。市政厅大楼正门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屏幕,广场上摆放着银色的金属椅子,两边还搭了临时看台。再往后则是搭棚的大排档美食区,人们可以在享受各种美味的同时,欣赏音乐电影。我们找了一天晚上过去了,一边品尝着黑啤和饮料,一边不懂地欣赏着露天播放的音乐剧电影——普契尼的《波希米亚人》。
还有一个遗憾,就是原计划去一趟萨尔茨堡,那是阿尔卑斯山的门庭,又是莫扎特的出生地,并因电影《音乐之声》的拍摄而名扬天下。因为天太热和行程有些紧计划被取消。
维也纳金色大厅,闻名遐迩。建于1867-1869年,是意大利文艺复兴式建筑。其独到的建筑结构令厅内的听众无论坐得远近高低,都能享受到同样音效的音乐。1870年首场演出;1939年举办首次新年音乐会至今,只有1945年因战争停办一次。
金色大厅门厅的拱形建筑结构
金色大厅的听众席。加上包厢和站席,厅内总共可容纳2000多听众。
市政厅门前的宽大银幕和坐椅
市政厅广场音乐电影节现场(以下三张,手机摄)
电影开幕前还出来一主持人致辞
《波希米亚人》电影剧照
全城其他音乐家的雕像都是青铜的,只有小约翰斯特劳斯的塑像是金身的,位于城市公园内。一曲《蓝色多瑙河》圆舞曲奠定了斯特劳斯在音乐城中的首席音乐家位置。
莫扎特雕塑位于城堡公园内。相比于公园一角皇帝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的雕像处的冷清,音乐神童这儿经常有游客来合影留念。
天才的莫扎特有许多轶事。今天是七夕,就说个与莫扎特有关的两情故事:6岁的莫扎特在美泉宫为皇室演奏,遇到了7岁的公主玛丽·安托瓦内托,据说莫扎特对公主说“我将来要娶你!”,女皇被无忌童言逗乐,把小莫扎特抱到腿上。后来,莫扎特不到四十早逝,而成为法国国王路易十六王后的玛丽也在不到四十岁时被送上了法国大革命的断头台。
路德维希·贝多芬,1792年定居维也纳,老师是海顿。与莫扎特、海顿并称维也纳三杰。贝多芬命运多有坎坷,在罗曼罗兰的名著《约翰克里斯朵夫》里我们可以看到贝多芬与命运抗争的影子。贝多芬作品众多,不过,让我耳朵长记性的也就是《第五交响曲》(命运),第六交响曲(田园)以及第九交响曲的第4乐章,就是著名的“欢乐颂”,如今是欧盟的盟歌。其实我更爱老贝的钢琴曲《月光曲》,宁静舒缓的曲调像是在沉思,像是在回忆,又含着些许的忧愁。
歌德,著名诗人,但他的诗曾被舒伯特谱曲,所以也算歌词作家;另外他的小说《浮士德》被改编成歌剧,也是与音乐有关,所以在这里给他留个位置。好像宋祖英还在金色大厅唱过歌德词、舒伯特谱曲的《野玫瑰》呢(忘了哪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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