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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年前我用李叔同的诗为生物技术辩论情景犹在眼前
一个新技术出现, 必然会有不同的看法, 这属于正常。 生物技术也是在不同的声音中发展到如今。在中国最早的争论可能是起源于文革中, 由中科院遗传所, 北京植物所,上海植生所在1975年左右大力推广的单倍体育种(花药育种)就是最早的争论点。 这个技术现在已经被广泛用于常规育种,成为一个成熟的育种技术。但当年曾被常规育种家围剿批判。
我没有做过花粉育种工作, 但我对这项技术的认识是正面肯定的。 1983年我当选为中国农科院的学术委员会委员(新技术组)。 在农业部副部长出席的最后一次总结大会上,, 新技术组的7个委员推举我在大会上发言, 为遗传工程和花粉培养等生物技术说些话。 我知道会得罪一些老专家, 但推不掉, 只好答应出来讲话。
由于下面座位上还有几个反对单倍体育种的学部委员(李竟雄, 鲍文奎等), 我希望得到他们的支持(至少不反对),所以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育种就是遗传的人工控制, 你在基因的水平上控制遗传就是基因工程, 你在细胞水平上控制遗传就是细胞工程, 你在授粉的水平上控制遗传就是杂交育种, 所以广泛的定义就是杂交育种也是遗传工程。这样就把他们的杂交育种也包含到遗传工程领域里了。
最后我引用了李叔同的一句诗: 我说,当年柳亚之上山, 用一首诗劝李叔同还俗回家, 李叔同不肯, 回了柳亚之如下诗句: 君崇马克思 我拜释迦佛 主义各不同 殊途而同归。我们不管是搞常规杂交育种的科技人员, 还是做花粉培养的科技人员, 目的都是为了出新品种, 大家要团结合作,为我国育种事业做出贡献
我不知道我的讲话有没有起什么作用, 但我知道后来鲍文奎和李竟雄的手下都有人在做花药培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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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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