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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附近有一种花,我没探究是什么花,灌木那样的高度,曾开满了火红的花朵,一种惊艳的美,引来了不少人驻足拍照。多日后的一个晚上,我再次经过,却发现这花已经凋零,无精打采的垂挂着,这冷清和落寞让这皎洁的月光也增添了几分凄凉,让人未免有些伤感。这也是我从来不养花草和动物的原因之一:我宁愿不去体验生命怒放时的欣喜,也不愿意感受生命飘逝的无奈…
我想,如果花需要用尽一生的能量才能换来昙花一现般怒放的惊艳,那么我愿意做一片叶,一片默默无闻的叶,不需要赞赏,不需要宠爱,没有悲喜,没有离合,就那样淡而不俗,雅而不艳,用一生绿着,然后成熟一个金色的梦。
三毛说:“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荫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这是一种独立,也是一种自信,我喜欢这种情怀,但我却一直无法承受她和荷西曾用六年的时间来辜负、七年的时间相依偎、再用一生的时间来离别的悲情。
人生苦短,要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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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9-27 0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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