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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大上大三时,听北京的同学说颐和园可以冬泳,就打算去试试。本宿舍没有人愿意去,我就自己骑车去转悠了。结果在昆明湖的西边真的找到了一帮人,从河边可以走到院子里面,把衣服放到大石头上,就开始自由自在地游泳了。这样一周一次度过了大三大四期间大部分的冬季。
到北农工大上研究生时,由于身兼学校伙食科科长助理和研究生会的不少职务,还带了几十个同学练武术气功,实在太忙了,就没有再去昆明湖。但在北大时练铁臂功时留下的隐患,却时时困扰着我。在北大时,为了练铁臂功,天天用前手臂砸砖头,在宿舍用胳膊抗击斧头,当时练得功夫了得,但到了黄河大学时晚上睡觉就常常感到尺骨挠骨的骨心里疼。这种疼若有若无,却常常疼得半夜醒来,需要用意念才能再睡着。尽管这时候天目开了,却治不好这种暗疼。我只好用81年跟马礼堂老先生学的养生功来弥补,作用也不大。
这种莫名其妙的暗疼,只在躺倒床上放松时才会有感觉,平时是毫无问题的。但后来在进入清华大学土木系后,这种疼就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究其原因,是到清华后恢复了冬泳。
在清华,因为距离颐和园比较近,就又去昆明湖西边的小河边去冬泳,每周如此。一天下午四点多,我穿着单衣,骑着单车,沿着海淀路西行,走到北大小东门附近,正在我们曾经的宿舍楼43楼外面,是一个大下坡,车速越来越快。这时一辆332路公共汽车贴着我左面加速超过,右边是路边停着的一流儿小汽车。在我被逼着紧靠着汽车前行时,一个小车的门意外打开了,就在我的前面。我毫无防备,又无处躲藏,只好丢了自行车,一头扎进那司机的怀里。记得那位30多岁的男司机吃了一惊,呆呆地看着我。我则被冻得满脸鼻涕,无限恐慌。那位大哥把我抱起来放到车外,我千恩万谢地走了。非常幸运,那自行车只是自己冲到了路边倒下了,没有碰着任何人,还能骑。
那天,我继续去昆明湖游泳。天太冷了,穿衣服时手都冻僵了。我去得太晚,旁边没有人了。尝试了无数次,才把衣服穿上,感觉自己得救了。那会儿年轻,为了锻炼自己的抗冻能力,整个冬天都不穿棉衣,受了不少苦。
但从那以后我就不敢再去昆明湖游泳了。咨询了其他的老师才知道,清华本校的游泳池是开放的,冬天可以随时去游。
于是,我找到了荷花池边的那个游泳池,和老师们一起把冰块打碎,再推到里面,露出一条泳道,大家就三三两两下去游泳。设施方便了,游得就更频繁了。几年之后,突然想起睡觉时的胳膊不疼了,原来这冬泳还除病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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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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