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间

王元丰

2014年7月22日

注：《在人间》是苏联作家高尔基写的一本小说的名字，这几年一直萦绕在我心底，我一直想写一首以“在人间”为名的诗，但却一直写不出来。几年前看1938年苏联艺术家根据这本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我更感到高尔基的这部小说是超越时代和意识形态的伟大作品，他对人和人间的把握和描述，引起我强烈的共鸣，我更想把感想写下，却还是不知从何处动笔。今晨醒来，找到线索，白天写下下面文字。

在人间

哪里才能走出茫茫的黑暗^*1？

到处都是

委琐、贪婪的双眼

灵魂

都已被本性吸干

哦，阿廖沙^*2

你绝不能没有心中的光线

读书、读书^*3

劳苦^*4就能变得光鲜

学习、学习

天堂才不会遥远

在人间

哪里才能脱离无边的苦难^*5

灾害

天天让悲剧在大地回旋

疾病和痛苦

是洪水把幸福冲散

啊，阿廖沙

在任何时候都要坚强和勇敢^*6

奋斗、奋斗

打造一条无畏的航船

飞翔、飞翔

在风暴中划出惊天的闪电^*7

在人间

做一只不屈的海燕^*7

摇动起翅膀

永远向上向前、向前

看，阿列克塞^*9

你的生命

越来越精彩鲜艳

我

来到了人间

……

*1高尔基说：对人来说，世界是一片黑暗，每个人必须给自己照亮道路；

*2 《在人间》这本小说的主人公，一个13岁少年；

*3书籍构成高尔基的天堂；高尔基说：“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热爱书吧——这是知识的源泉！只有知识才是有用的，只有它才能够使我们在精神上成为坚强忠诚和有理智的人”；

*4高尔基说：劳动使人建立对自己的理智力量的信心；

*5高尔基·马克西姆是作家的笔名，意为最大的痛苦；

*6 《在人间》的主人公就是“要做一个坚强的人，不要为环境所屈服”，高尔基还说：“我来到世界上就是为了不妥协”，“胜者靠的是勇气而不是力量”；

*7高尔基在散文诗《海燕》（又名《海燕之歌》）写道：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这是我第二次引用该诗）；

*8阿列克塞·马克西莫维奇·彼什科夫是高尔基的真实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