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不做家务的我今年格外不同,因为正式退休了,丧失了不理家的一切理由!明天请客,今天需要备菜,从几天前开始我就被派上了杀鸡的任务。可我从内心深处老不乐意!
这两只鸡是孙女出生时,老家亲戚送的,到我们家已经快两个月了。可能是因为蒋科学等诸位先生宣传吃素的关系,我一直没有杀它。将它们用大约两米长的绳子腿腿相连,就这么放在凉台上毫无目的地被养了起来。前天老家又来人,又送来了两只生蛋的老母鸡。区区20平方的小露台肯定容纳不了4只鸡,必须精简了,至少先杀一只!刻不容缓!
为了杀鸡,我今天早上起得很早,特地为它们加了一顿美餐。大约中午一点钟,妻子告诉我,露台上的鸡在闹,我未在意!
三点了,为了拖延执行的时间,我不顾妻子的反对,仍旧独自在楼上对着电脑画画。临行前,为给自己壮胆,再次抽了一支烟!忽然,露台上的新老两对鸡激烈地大声喧哗起来。我出去一看,内定必杀的那只鸡拖着与它相连的另一只鸡已经飞上了房顶,好像知情似的,它要越狱了!
很无奈,我抓住了它并杀了它!过程就不写了。
很难理解,这只在我们家,已经养了近两月,对环境已经非常熟悉的鸡为什么忽然闹腾了起来?还是闹越狱?莫非它已经知道末日的到来?莫非它是在蓄意地反抗?如是如何知道这一信息的?动物,准确地讲,鸡,它有灵感吗?我胆小,就这样一件极其平凡(或者我认为极其平凡)的小事,我害怕了!对于已经放在案板上的那只鸡,我不油然地涌出一股莫名的敬畏!
还要为妻子帮厨,到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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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科学,一个伪善的后动物摧残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