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讨会期间，很多人爱向报告人提问题，经常弄得报告人很紧张。我的英语并不好，实在不想在公共场合秀自己smart。我更愿意在会议间歇的Coffee Break时间和午餐时间和报告人讨论，气氛轻松而又友好，讨论具体而又细致。如今，我很喜欢和实验家们讨论，理论计算只有符合实验的结果，才能证明理论工作的价值；更好的理解实验的结果，能够保证理论的改进、发展和完善沿着正确的方向。而理论框架的改进和美化，才是理论家的最高追求。

研讨会继续进行，上午最后一个报告人是一位小姑娘。她刚刚在某著名大学获得一个职位，讲台下坐着她的导师，著名的×××教授。小姑娘讲起报告来自信满满，轻松洒脱。没有任何人质疑她的工作，也没有任何人提出尖锐的问题。这位欧洲物理界的希望之星，未来的T教授，在众人的关爱和呵护下茁壮成长。研讨会结束后，我说：“嗨，你好，我有一个问题，……。”小姑娘很紧张，拿来一叠稿纸认真地解释她的计算过程，似乎不相信她的计算结果中蕴含着如此重要的物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