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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性社会活动包括商业活动、政治活动和生活娱乐休闲等等,评价此类行为是否成功的标准是“历史的,辩证的”的标准,即是否适应环境特点,是否具备在所处环境下的自我完善和自我保护能力。例如评价一种动物或者植物的生存能力,不是看它有多高、多壮、多有力,而是看它是不是进化出了对付环境的独特生存方法。
换而言之,在一般性社会活动中,适应环境永远是主题,标新立异,超前绝后,下场只有一个:死的快!死都死了,那还有理想的存在---思维再强大,也是皮上的毛,皮之不存,毛将付焉? 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可以为了理想去奋斗,用牺牲换得一种信仰和尊重,但是,太极端!
强者创造环境,但是又有谁能强大到主宰一切?偏偏我们骨子里有一种骚动和不安,叫做ambition
---我理解为对不切实际的东西的渴望,这种渴望的背后是对若干代人之后生存的担忧,是对千万年之后世界模样的憧憬,正如忧天的杞人,超现实者。
科研工作者的本质应该是超现实主义者,像杞人一样,能想象得到若干年后的景象,但是他们也是纯粹的实践者,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发现科学,创造技术,引导社会进步。
谁给他们创造环境?真不希望他们被一般性的社会活动团团围住,变得虚假,到处迎合,为了生存而做作。但是很可惜,我不希望的恐怕是现实。
怎么才能给科研工作者一片净土,允许他们超凡脱俗,允许科研活动有自己一尘不染的空间?
有点难,内部而言,太多的滥竽充数者,就像草坪上的杂草,米饭里的沙子;外部而言,科学从来都没有得到真正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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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7-23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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