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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我没学科了,融合在一起了,全是连续尺度跨专业跨行业,可是细想一下,很多还是依靠材料化学和界面化学在吃饭。
比如说这阵子在做的一个行洪黑臭水体应急修复的(实际上几十年来就是行洪黑臭的城郊河道,一场暴雨下来就比墨汁一样,也就是中央这两年抓督查,领导怕丢官,因此要我上应急工程,一旦黑臭马上可以随时治到不黑臭,脏东西定位沉淀下来,氧化还原电位溶解氧透光度达到类似常规河道那样。这个大家都清楚,至今上海苏州河都做不到,我还是能轻松做到的不然还吃什么饭?),实际上在怎么水利市政生态设计,在微尺度上都是一个界面化学的问题:
zeta电位、界面物种
在此基础上才说那些诸如吸附架桥、流体行为、固液分离。。。。。。。一路扩大尺度上去。要是一开始的界面物种和zeta电位控制不住,还真就免谈。而控制这俩,就需要物化反应机理动力学和材料化学。这个就是我的印记,我拿的本科学历是化学的,话说老厦大的化学也真的难学,除了自己爱好的几科外我都是读垫底的,不怕见笑。
我的东西极不好学,换个水体,从小尺度到大尺度一系列调整,一点变可能全部变,来回穿插全靠灵动,至今没人能跟上,比如简单的:看到这个水,你从规划开始,设计景观、水利市政环保、人流住宿、、、、、、一直到治理,哪部分没学过没消化你一定做不动,不同行业几个人组团对话过程是一定出现行业互怼的。这些东西还真的不好教学生,他们知识面太单薄,理工科的一遇到伦理啊文化啊全死,设计不出毗邻景观斑块和生态稳态要求;文科艺术的一遇到流体啊材料啊生物啊全死,不知我在说什么。全学过的吧,一个推演和大系统鲁棒性,基本趴下。四年能学什么东西嘛是不?再天才也灌输不下啊?
只是,按照共党规定设计要有资质的,因此一做工程我就是送设计院钱的人,设计院还几乎就不敢改动我的任何部分东西。
于是,感觉吧,大学学的书本东西好像还真没有太大用处,基本也就是学习方法有用。教育部玩七七八八变革,压根没一次到点的感觉啊?大陆最需要的是系统型人员,奇缺,不是零敲碎打的“学者专家”啊。当然话又说回来了,系统型人员去大学,充其量也就是做做辅导员实验员的料,体制和文化容不下你。
退一步,假如工作几十年的人要回大学充电,体制也容不下不承认。
于是,大陆再怎么教育都是碎片化,赶不上正规工业文明国家,不管怎么说,计划经济碎片化的老底子基本还没变嘛。从文化五个层面上看,都基本是那个底子的结果,这压根就没法竞争,这道理就和一艘航母一个飞机一样,要是不去偷,哪怕每个碎片都是无数的国际一流学者在带在操作,也组装不起正常社会啊。所以啊,每次看到胡鞍钢周带鱼之流的在大吹美国趴下了,大陆撅起了我就想笑————丫根本没见过世面嘛,人家是大树干再长枝条,你哪来的树干?剩下的几乎就是组织培养的枝叶,玩啥呀?
记得美国有个什么大学的教改,是真正的全尺度全系统教学,那个我是真觉得是正道,只是估计教师会非常难招到,尤其在大陆。想想就知道,这玩意儿得有灵性和几十年经验来做铺垫,你让总工总监们去大学里挨行政官员训带指挥,心气能顺么?遇到应试教育出来的学生,心气能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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