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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时节,但伯克利俨然一派秋冬的景象。马克.吐温曾言“我经历过的最冷的冬天是在三番的夏天”。三番对面的伯克利似乎也好不了很多。每天清晨薄雾浓云,偶尔海风一吹,冷飕飕的。
最盼望着去单位的城市,彼处阳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暖的。夹竹桃盛开,绚烂如凄艳的红霞。
下了巴特,乘上公车,最喜欢靠窗落座。捧上一本闲书,一缕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头发和衣服顿时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色,整个人也变得梦幻起来。思维开始天马行空。想象自己前生或是身骑白马创三关的侠士,又亦或是芭蕉窗前,墨砚旁的文人隐士,赋闲时能吟诗作画,应世则能运筹帷幄。
窗外,车水马龙,过客匆匆,一路经过的大街小巷都开满了紫薇花。红的白的,挂在枝头迎风招展,有一种纤弱的美,似乎一不小心,就能看到枝干被折断了,又或者一阵风来,轻盈的花瓣就能随风而去。此时读书,未免糟蹋了天地文章。想前代骚人墨客,溶其景入其情,得天地之神韵,才吟出好诗词。我若不赏玩眼前风光,偏向字句里钻,就有些迂腐了。还不如掩卷,暂时做一个不识字的白丁。
…
公车的报站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已然到了单位的站点。只好恋恋不舍的下车,开始向办公楼走去。理想世界中的白日梦已经做完,开始了现实世界中的稻粱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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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5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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