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青酒后吐真言时说,“中国人的信仰就是或者,能活着就不错,还管什么文化?”这也许是他在极度悲愤中说的反话,因为他也承认“总有SB想做点事情。”对于中国的青年科研人员而言,想做点事情的SB可能还真不少,但我们这些人首要的任务是活下去,要不连做SB的资格都没有了。饶毅老师从更为冷静的角度分析了原因, 每段都以“希望”开头,给年青人指出了方向。但是第三段的希望后面有三个“如果”开头的排比句,就我目前的生存状态而言,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将饶老师提出的三个“如果”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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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吵了,除了咱们,没有人把院士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