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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科学家是保守的创新者。
科学上只有第一没有第二,这样的说法似乎流传很广。从科学进步的连续性而言,第一第二没有明显的界限,只不过科学史往往只记录顶峰上一两个人。所以说,只有少数几个最杰出的创新者才能名垂青史。
说科学家保守,有两层含义。一是他们对新观点报有天生的环怀疑精神。科学知识是累积的,是在一步步的质疑中得到确证的;没有保守者的责难,科学知识不可能变得正确完善;从历史来看,保守者遭遇最多的责难,这是现实科研中的一个悖论。
二是在今天每个科研活动都必须获得资助的情况下,科学家的每一个构想都需要得到同行的即时认可,长远的奋斗目标显得不合时宜且风险巨大。然而,从历史的眼光来看,真正着眼于长远目标的科学家才可能成为创新者。这是现实科研中的又一个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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