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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力要高调休息一阵子。
高调要歇一阵子的人都不是真的想歇,其实只是欲过嘴瘾而不得的可怜人而已。
当年我也曾经高调休博,再后来连调都懒得唱了,想写就写想休就休。
是的,我比谢力要潇洒一些。
谢力这样的科学家伙是中国典型科学家伙的象征物。
一、在基金上屡败屡战,得到时却已无言
谢力最开始的出现是喊冤叫屈,因为自己费尽巴拉写出来的自然科学基金被否了,然后他怒气冲冲地要去基金委投诉,嗯,这样的事儿我在基金委还没有投诉机制的时候就干过了,虽然谢力比我年龄大,可是比我嫩。
当然,结果也是一样的,那就是没有结果。看谢力还列了他认为可以评审自己项目的几位专家,控制领域的真正大牛们,我多也认得。
那次谢力被噎了回来,瘾当然一点都没有过成,内心的郁闷可想而知。
尽管后来基金终于拿了一个,终于算的成功了,心气却没有了。这其实就是中国科学家的基本样子,不熬你个七荤八素,体制是不拉倒的。
所以,我就看着谢力从愤怒到捡回一点的些许希望,然后还是沉默下去,如黄昏里黑魆魆的森林,内心里就涌起了悲凉感。
二、被科学网禁言的日子
谢力之被禁言是科学网上的大事。
比鬼王之消失要重要得多,因为鬼王有说话的地方,根本不在意科学网。
可是谢力在乎。
所以他又连续用outofcontrol之类的名头注册让人一望而知是他的游客身份的名字,然后还是要过嘴瘾。
命运当然是游客名字也一再被封,他也四处喊过冤,自己其实明知道是没有希望的,这样的行为如同他向基金委傻傻的投诉一个逻辑。除了给高位者和看客多了一点可怜他的理由,其他作用根本起不到。
不过,被命运不断蹂躏的谢力还是选择了妥协,这是理性选择,他并不笨,都知道必然如此,只要还想干点什么,这样的妥协一定要做。
谢力的可爱之处在于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仍然不甘,还要继续玩抗争与妥协的游戏,就如这次的休博一样。
三,那些体制下的成功者都是谢力的敌人
如果一个人想知道人文环境,我的建议是:看穷人有没有尊严。看弱势者的日子过得如何。
欧洲的穷人日子其实过得相当惬意,我有感性认知。
如果仅仅是顶了帽子的人才会高大,这样的环境即使不特别恶劣,也至少不值得推崇。
谢力以在美澳待过的身份回国屡屡受挫,孤傲且也准备降低身段的他之愤懑是自然的反应,而他看不上的人却已经在体制下享受着各种阳光的照耀与成功的喜悦了。
谢力无法容忍这些现象的存在,进而,那些委屈了自己或隐藏了真实的成功人士成了谢力的敌人。
永远的敌人。
最典型的例子是杨义先教授,杨教授每一步都踩在了点上,所有的荣誉几乎没有落下过,绝对100%的既得利益者,但是在科学网上却不太受关注,也不知道为吗,我特别指出这一点之后,谢力不屑了。
我最后还是接受了这样的不屑。其实,杨教授在科学网上的文章暗示了自己的非主流性,而糟糕的是这恰恰不是事实,尽管只是暗示,终究还是矫情了。谢力自己才是非主流人。
四,文献素质
谢力在科学网上以文献工夫见长,是罕见的能追根问底的人。我把这个能力称为文献素质,我就不具备这样的素质。
其实,应该称为经典的并非是科学八卦,而是真正和科学史有关的某些内容。比如到底谁先在疟疾研究中提到了青蒿素的作用等有趣的问题,他前段时间还得意地将对于袁家骝的文章贴在了科学网上,这正式发表的文章展现了比较完整的文献素质。
且不说他还对我引用的一句“我做科研只为那些吝于夸赞的苛刻的同行朋友能给我说句好话”给出了原始出处,那个时候虽然引起了我的注意但是并没有把谢力真正当根葱,就如当下这个科研体制的做法一样。
可是,这毕竟是个埋没不了人才的年代,谢力之锐利还是很快为人所知,在科学网上如此,在网外恐怕也是一样。
我们还是要感谢这个时代,它使得埋没几乎是困难的事情,哪怕不被官方认可,还是有能认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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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5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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