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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少年都是在没有电视的环境里长大的。
所以,铁臂阿童木、蓝精灵、排球女将、血疑、霍元甲等等本应该是我们这个年龄的人耳熟能详的电视剧和动画片,我一概只是耳闻。
俺就此问题问过爹娘:难道咱家穷到这个地步?
母亲说:倒不是,但是实在是穷怕了,有钱也不敢花,尤其是电视作为奢侈品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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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要你有孩子,这些都能够重新温习一遍,我和陈热闹妈一起陪着孩子看这些动画片的时候(她是小时候家里就有电视的那种),虽然大致情节记得,但是很多细节却忘记了,所以米老鼠、蓝精灵照样看得很来劲,倒是一边的孩子似懂非懂的。
我在看《蓝精灵》的时候,很意外地发现,这部动画片里的基本剧情乃至人物安排96%程度地抄袭了我们的《喜羊羊与灰太狼》嘛,越看越觉得抄袭的痕迹极其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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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科学网争执铁基超导体,我不懂内情,但是大致也是看清楚了,老外偶尔发现或论证了各类不同材料组合的超导体的存在性,然后我国的科学家就立刻去烧炉子做测试,然后不断地更换各类元素,把实验数据记下来,最后,他们是40度,我们是41度,我们第一。
这和蓝精灵抄袭喜洋洋其实是一个套路啊,你是羊村的村长慢羊羊,我就是蓝精灵爷爷;你有自恋的美羊羊,我立刻有自恋的蓝精灵聪聪和蓝妹妹,你有灰太狼,我有格格巫啊,这个名字可以无限地列下去。
当然,你有红太狼,我没有格格巫的太太,可是我可以有阿兹猫。
人物如此一比,竟然有96%的是基本相似的。不只是角色,还有性格、做事等各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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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20年多前俺们还当高中生时,媒体爆炒的中国超导研究有希望得诺贝尔奖的事情,其实,虽然没有得诺贝尔奖,还是得了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的嘛。
然后就有和美国的朱经武课题组的“相互独立”地做出差不多成果并抓紧新闻发布的事情。
唉。
当然,我想今天已经没有任何去纠结是否两个课题组之间存在A偷窥或抄袭B的情况,因为两家做出来的东西都是在瑞士的缪勒教授课题组做出成果的基础上搞的,属于在人家基础之上的二阶创新。
今年的自然科学一等奖又是一类这种二阶创新,因为铁基超导是日本佬最开始弄出来的,我们赶得倒还是挺早,但是再近的跟踪也是跟踪啊。再加上最近的博文又说明列入获奖名单的是几个大课题组的领导或课题组长,让人再次体会了一把中国式得奖的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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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我在一篇博文里谈到高铁和日本的新干线以及法国德国高铁的比较,明摆着连设计都是一样的,但是我们已经开始对外推销起来了,说不定哪天就敢推销回德法日去,并在谈判的时候骄傲地说:你们280公里的时速不是?我们330公里,所以我们创新,你们落后。
这个和超导比温度高低是一个套路的,似乎看起来很熟悉。
看着最近这些年里国家几大奖的得奖项目,我觉得也许中国科学家们并不懂得创新为何物,所以才敢于把追踪技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那一步当成是创新。虽然有牛顿貌似谦虚地说: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如何如何。其实,不少牛顿传记已经对这句话进行了重新解说,他只是在嘲笑个子不高的竞争对手胡克罢了,并不是在对自己所依赖的前期研究进行“佩服”。
所以,杆头之后的再一步如果是在人家的基础上做出来的,还是将别人的东西引为创新,自己把自己当成跟屁虫或熟练工就是,其实不必羞愧于自身的没有创新意识,我们即便只是跟踪,也不丢人的,丢人的是把跟踪说成是创新,然后满面红光地去做“怎么做一流的研究”之经验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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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我们的喜羊羊一般,我们可以在剧本里默默地加上一句:本剧的编写受到《蓝精灵》的巨大启发,只是把动画形象稍作了改动,特此致谢!
最后,喜羊羊我在陪陈热闹看的时候,很快就看不下去了——太弱智了,只适合孩子。而看《蓝精灵》,我却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容忍同一集播放两遍。而米老鼠那些,隔三差五地就复习复习居然都是可以的。
还有,《我是一只羊》这样的动画片主题曲只流行了短暂的时间,而“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已经成为儿童歌曲里的经典,这次科学网的赛歌会我差点就选了它作为参赛曲目。如此看,在创新方面的差距是全方位的,包括一首3分钟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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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1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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