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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力让我对王天旭“最惨”博士后的事情发表陈氏评论。
我对他抱歉了一下,最近睡眠不好,这样的事情就让大家热闹吧,我可以旁观下。
看老曹的新博文,又和人掐上了,又有另外的朋友让我说几句,我也就说几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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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王天旭博士后是可怜人,可怜在哪里?老邪看出来了,其他人有看出来的,更多的则没看出来。从他的谈吐看,至少不是完全的不正常人士,即便有点偏执与固执,也还没到需要治疗的地步。
哦,对了,他的可怜其实是博士后合作导师的那个承诺(甚至是不同情况不同阶段下的同一个承诺——留南航),王天旭可谓痴情种子,苦守着一个别人(包括旁观的人以及我们这些网络看客)根本就当成放屁的承诺,而且根据俺的经验和经历,这种来自上面领导的承诺,是一次又一次的(领导对每每都放同样的屁乐此不疲),一般人在第一次违背的时候就从此将其未来的所有承诺都当成放屁的,可惜因为王博士后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就把更多的放屁当正经承诺看——他的悲剧也就注定了。
也所以,老邪不断地追问李书记合作导师是个啥角色,但是,这样的追问不会有结果的,他自己都把承诺当放屁,我们其他人难道还要把他的屁当成承诺吗?
中国人相信承诺的不多,也许很多中国人也确实把承诺当成放屁,但是遇到这么一个较真的,就在全国科学家伙群中成了极端可笑之人。
糟糕的是,王天旭还没话说,总不能赤裸裸地指责李书记合作导师吧,不管咋的,那也是导师的名号呀,面子总还算是要留点的,再则说了,王天旭也许现在依然在等待着升了官的李书记导师能遥控落实当年的承诺呢——这样的傻子中国不太多,但是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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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老曹也当了一次这样的傻子,被一小姑娘玩了,还得表现出大度,只是保留一下档案而已,成了吃亏的哑巴。本想来科学网诉诉委屈吧,还被人耻笑了去。
这个世界怎么啦?
老曹的事情其实不同在于,一个学院少那一个小姑娘不少,多那一个小姑娘不多。完全可以无视的,但是王天旭不同,他被承诺了,并很神奇地记住了这样的一个承诺,就会影响他几乎几年内的生命走向,结果,这几年就惨透了,终于赢得了经常被领导放屁忽悠的众多科学家伙们的一致同情。
也所以,很多人认为一个小姑娘对老曹违背一下承诺,无所谓了,老曹是强势群体,吃亏就吃亏了,应该充分地表现大度和宽容才是。
这个这个......同样是放屁,小姑娘放给老曹的屁就被义愤填膺的科学网民们认定是香屁,而李书记这个半老头子放给王博士后的屁就是绝顶的臭屁!什么品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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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管是弱势者对强势者的承诺还是反之,都他母亲的是承诺,不是放屁,我们往往过于看重身份,觉得为富者必不仁,穷人都值得同情。据说皇帝老儿在赋予那些苦出身的家伙们一个“钦差大臣”身份的时候,都往往会加一句:穷山恶水出刁民的事情也是有的,别一看案子,不管证据和青红皂白,富人总是没理的,穷人总是正确的。云云。
其实,即便海瑞这样的所谓循吏(只知道遵守规章制度不看僧面佛面)也会犯“凡是穷人的都是对的”这样的“二”。
看到有人撰文说到机制的事情,我笑了,怎么不懂机制为何物的人就能把个机制说来说去呀,我老人家最近几年一直在研究机制,才算明白了机制设计里面的大多事情,国家的机制、大学的机制目前确实有问题,但是,自己在没人胁迫情况下做出的承诺要当回事,违背承诺总要付出一点成本这个道理还是要讲的吧。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里面,莫非工人们因为穷就可以去资本家家里吃饭?大家知道,资本主义社会其实没有这样的事情,但是,中国社会里就确实有这样的现场存在,而且大家都同情那个去吃饭的,被吃饭的则一定是十恶不赦、万死莫赎——大概都成定势了。
甘地同学的非暴力不合作就伟大在“我遵守你说的所谓规则去抗议,你如果还要违背你自己的规则对付我,则你一定被自己塑造成恶棍”。反之,我如果去违背当下的规则暴力反抗,也许我可以获得自己的规则(法国大革命不就是这样吗),但是,有一天我被革命了,规则就成了你的规则,我的规则立刻就可以成为放屁。
当然,甘地所处的英国统治下的印度还是讲道理的,英帝国主义的代表不都是鸦片恶棍,这样的环境下也就能够最后成就甘地的荣耀。
中国最大的问题在于领导们承诺后自己先当成放屁了,然后P民们承诺一下,也觉得我也可以一样当成放屁呀,糟糕的是,领导们的屁放完后不少人可能还会赞美一下,而P民的屁放完后要被吐一脸唾沫的。
而最正常的是,领导放完屁也应该被臭到的人吐一脸,不能因为放前一个屁的领导没人吐一脸唾沫,所以,P民也同样不应该被吐一脸。
道理如此简单,但是科学家伙们多数看来是不懂的。
所以,老曹就要拿起他的丈八蛇矛,和来挑战的人统统大战几个回合,关于此事,我对老曹万分同情,同样地,对于依然把别人放的屁当成承诺的王天旭博士后,我则只能可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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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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