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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出租车从成都郊区的龙泉驿区宾馆去成都市区的时候心里非常不塌实,因为司机开始问我是快点还是近点,我选择了“快点”,虽然知道会比自己预计的车费要高,可是在路上瞧着按照每公里1块4单价的累计数字不断向更高处跳动,我的心也随着跳动得更加剧烈起来。 之前在宾馆研究成都地图的时候我还特意惊叹了一下宾馆和市区的距离之远。当时我猜测:“打车到杜甫草堂估计得40块钱”。而我今天去的这家重庆小天鹅火锅城就在城里,距离杜甫草堂并不太远,所以,距离是有预料的,没有预料的是打出租车的价钱居然远远超过了40元,而达到了最后的70元。 后来组织会议的人说,因为现在成都属于旅游旺季,我们这一行40多人也就找不到合适的宾馆,当然,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是现在住宾馆都喜欢一个人,所以本次会议实际上不是需要20多个标准间而是需要40多个标准间,城里的宾馆根本没有这么多的空闲房间,我们也就只好住到了城外,不过这也属于三星级的宾馆,条件也还不错,而且航天英雄杨利伟也在这里住过,我们也属于和中国的大名人同馆而卧了。 我出了宾馆跟着龙泉驿区的出租车到达城里之后,发现他根本不熟悉城里的路,实际上,我第三天再到城里看杜甫的时候,另外一个龙泉驿区的出租车司机同样对道路模糊不清,而我要去的可是著名的杜甫草堂啊,仍然不断看我带在身上的地图,快到的时候在不该转弯的时候转了,算是拉着我绕了一下,最后他自己都对找到杜甫草堂没有了信心,只好让我下他的车后再打别的车,这样,我也只好把应该给的60元改为了50元,他也知道自己理亏,没有言语就收下了。 上了成都市里的出租车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郊区的出租车是不让在城里拉活的,城里的这个司机以为我是在成都市内坐上的车,还对着龙泉驿区的那辆车鄙夷了几句,说:外地的车在成都拉活,应该让交警把他扣下! 而第一天的出租车也问了两次路之多,开始问的两个路边的小姑娘,说就在附近不远了,然后还是不得要领,看到一个警察骑摩托车经过,他就追了上去停在路边问那个年轻的警察,结果先被训斥了一顿,说停的不是地方,这才告诉具体的路,当我看到“重庆小天鹅”火锅店的时候,有点兴奋,结果因为火锅店前正在建高架路,司机继续向前开以为能够找到饶回去的路,后来又开了半天才发现根本没有回头路,于是,把我扔到了路边,让我自己走回去,我这次很奇怪地没有计较,就给了他表上显示的钱数,自己下车走过去。 我吃火锅的历史也很久了,最初是在我家吃那种木炭的火锅,我爸爸比较喜欢学习人家做饭的本事,从济南的小店里学来了馄饨的做法,从此我们家吃上了自己的馄饨,而这在我们当地小镇也算是颇有创举的行为了;对于火锅的引进也是如此,我家引进火锅后的几年,新年来客人总会端了出去,总能获得客人的啧啧赞叹——那毕竟是个物质相对匮乏的时代,连火锅都成了一件很稀罕的东西。 后来我上了大学,在中国科技大学的外面有个叫作湘皖酒家的饭店,我1988年去的时候还是几间小平房,等我1993年离开的时候已经是盖了一座还有点显眼的三层楼了,而且老板的女儿也在科技大学找了个研究生做自己的老公,算是由饭店这个生意圈进入了文化圈了,我们多次在冬天的时候到那里吃火锅,我这才见识了家之外的火锅,现在回忆起来,吃一次火锅30元左右,在当时还是很奢侈的了。 然后,火锅对于我来说终于不再是一个新鲜的东西,在济南,在北京,在其他的城市不断地吃起火锅来,而我家的火锅也淘汰了木炭的而换成了天然气的了。 我家的换火锅也基本和市面上的更新换代时间一致,现在,再见木炭火锅的情况已经很少了,这次我在成都的重庆小天鹅火锅店吃的也是天然气火锅,不过,和北京的一些我去的不那么专业的相比,这家火锅店首先就给我一个很专业的感觉,具体细节如下: 1、我坐的位置刚好合适,不会出现桌子枨把腿挡住的现象,这一点其实非常关键,因为不少火锅店确实存在这个问题。 2、放置火锅的炉子的开关的位置比较到位合适。不少火锅店是需要让客人把腿拿开,然后由服务员蹲下身去打火,以后需要火小的时候或者要关火的时候,还得请客人们移开自己的玉腿。有时候,服务员的脸就在客人的腿边,客人可以闻得到服务员脸上大宝SOD蜜的味道。重庆小天鹅的天然气开关由一个可以扳开的不锈钢挡片遮着,就在桌面上,随时可以打开调节火的大小,不至于出现任何尴尬的情形。实际上,客人自己也可以操作。 3、天然气的通道是在木地板下面走的,不是明线,这样比较舒服,至少视觉上比较舒服,我见过不少火锅店每次搬煤气罐过来的时候都有,虽然现在有的开始把煤气罐固定在了桌子底下,但是不是碰脚就是需要不时挪动,总之是有不舒服的地方,看来重庆的小天鹅在设计的时候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 我在北京也吃过东来顺的火锅,或者其他还有点名气的火锅,可是,都觉得存在一些细节上的问题。 需要特别提到的是,北方常说的“鸳鸯火锅”,也就是一半辣一半不辣的火锅,在锅中间是一个S形的分割线,而所谓的子母锅则是在锅的中间用不锈钢材料再围起一个圆,这样,外部形成一个环状锅,内部则是一个圆形锅,以母抱子的形象来比拟,来真算贴切了。见到之后我深为自己的自作聪明而觉得羞愧,有时候根据经验来判断的确会造成问题, 这顿火锅点了鸭和鹅的不少东西,虽然也有羊肉,不过只一小盘,这家饭店的菜谱上是按两来计算的,可是,每份东西至少要3两以上,所以,吃下来还是一个不小的数目,我原来还想呈英雄地要个“辣”中上品,成都的朋友制止了我,要了个微辣,我开始吃的时候还不断夸海口说自己在辣的问题上还不错,可是吃着吃着,就觉得有点问题了,成都的朋友就笑了我。 辣椒好象是几百年前才传入中国,在此之前辣的任务主要是由花椒等东西来代替承担的,我记得《南方周末》上有一期还对中国的区域进行了分界,说哪里是巨辣,那里是微辣,我记得我们山东是划归了微辣区的,当时我还不太服气,现在到了成都吃了一次火锅,我服了。 关于辣,宋祖英妹妹唱过一首叫作《辣妹子》的歌,我听过多遍,而且我还在电视上看她在悉尼歌剧院唱过,一堆黄头发胖胖的澳大利亚合唱团的老外们跟着宋妹妹的节奏用中文伴唱“辣妹子辣,辣妹子辣”,把我乐得差点背过气去——宋妹妹唱得的确不差,可是要在世界著名的歌剧院开演唱会,确实不太合适。 话说回来,对辣的那段著名的描述还是很有价值的,就是:不怕辣-->辣不怕-->怕不辣,真可谓是辣的三个境界,我觉得我个人只能属于第一阶段,而且怕永远也升不到第二阶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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