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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踏歌》观感——君如天上云，侬似云中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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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春天去看了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第六界文化艺术节“青春的风采”文艺汇演，也就是整个学校文化艺术节的闭幕式晚会，我所以去倒不是因为这个晚会会多么高质量，多半是因了我的师妹刘霞在里面出演一个舞蹈《踏歌》的缘故，舞蹈里还有赵燕、刘玲、高玉兰、聂安安等几个我认识的女人，更何况之前我曾经看了北京舞蹈学院的小女生们演出的《踏歌》，现在再看看这些基本都有较长婚史的女人来演同一个节目，应该风格是不会完全相同的。 一、短短两个小时里，看了两遍《踏歌》 我去的时候早了些，刚好是有些节目做临演前的最后彩排，12个女人穿了宽袍大袖的绿衣服，头上各自戴了一朵粉红色的大花，舞蹈的服装一向夸张，所以，我想也许这就是艺术家想象中的汉代女人们的一般装束了吧。不到2个小时之后的正式演出，我又看了一遍。 中国的女人除了母系氏族时代外，在更多的时候是处于被压抑的状态下的，我想，汉唐时代的女人应该还是幸运的，宋代以降，地位就每况愈下了，所以，舞蹈自称选了汉代的背景，还是聪明的，到了五代以及之后的唐代，因为赵飞燕和杨贵妃等著名女人的缘故，觉得女人自然状态少了些，而做作的可能性还是多了些。 《踏歌》意欲表现的是一些女人在暮春（我猜测的一个时节，不知道是否符合编导的意思）时节在郊外痛快淋漓地冶游的场景，在这个舞蹈里，女人调皮、活泼的天性在春花怒放的时候尽情挥洒，自得其乐而又能够在彼此眼里相互欣赏，且不是男人们所可以理解的那种快乐，尽管有爱情出现的背景，但是男人们仅仅是背景而已。 这让我想起那位更加著名的男士孔子的生活理想了，论语里有一段是：“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其实也是对一种理想状态的追求，他老人家还曾经多次和学生谈理想，比如，粗茶淡饭但不改其乐的场景也是其中的一种，那是静态的理想，而这里的“风乎舞雩，咏而归”则是一种对于动态生存形态的一种理想了。 我觉得这个理想接近于《踏歌》里表现的状态，不同之处在于踏歌针对的是女人，舞蹈里的女人们还都是刚情窦初开，希望着和同龄人一起分享秘密的心理需求状态，而孔子的希望终于还是男人的一种类型了，他是希望有追随者且是同道者了，有差不多层次的闲聊对象，也有对于长者有所尊敬的后辈们的景仰的目光。 女人的可爱也就在这里了，她不需要所谓的“事业”，需要的是达到快乐的感觉，总要纯粹多了，值得尊敬多了；男人，率性如春秋战国时代的孔子，也要讲究一下所谓的追求的。 我是充分理解贾宝玉对于男人女人的譬喻的，男人时常就会露出伪装下的污浊的尾巴，而女人，在污浊的世界上即便身染尘埃，也要比男人们洁净得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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