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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里走马14】啜饮半瓶马德里餐馆的“行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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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曾经这样告诉要学语言的年轻学子，如果只能选一门外语来学，则英语肯定应该成为唯一选择；而如果一定要选第二个，则请选西班牙语。
原因很简单也很俗套，那就是整个拉丁美洲除了巴西说葡萄牙语之外，其他国家都说西班牙语，而非洲还有一些国家也说西班牙语。如果您的心里和我一样，有走遍世界并写出1千万字《陈安游记全集》的梦想，西班牙语一定是第二选择。当然，作为懂西班牙语的人，你等于同时懂了葡萄牙语，两门语言实在是太接近了，简直可以认为就是河南方言和山东方言的差距。
二
这次我终于亲身体会到西班牙语的重要了，因为终于到了它的首都马德里。去年，参加学术会议的间歇里，我的学生小武和小李去马德里的时候，我本意也是要去的，可是2010年的夏天，感觉非常慵懒，就临阵脱逃了，没能去成。而且，我还为自己解释了一下，说马德里是个不重要的城市，而且是全世界首都里相对不那么重要的。
当然，去了之后才知道原有的想法完全是错误的，马德里非但不错，简直是很好，乃至不去看看真的会是个绝大损失。
虽然，在马德里也和在巴黎一样，那就是这个城市的人基本是不说英语。可是，对于我来说，这个不是问题，不管怎样，我也是修过葡萄牙语的呀。
法国人的不说英文多是因为不想说，有点民族主义意识，而很多西班牙人的不说英语则是因为不会说。于是，我学过的葡萄牙语还真的派上了用场，尤其是在一家两个老头一个老太太经营的那家小餐馆里。后来我爸爸感慨道：语言交流真的太重要了。
三
那是在西班牙广场的边上一条小巷里，正午已然过去，下午接近3点的样子，漫步走出广场，看到有条小巷，我就对爸爸说：里面肯定有饭馆，把午饭吃了吧。
果然，更入小巷，一连串有好几家餐馆，都很安静的样子，我们为了货比三家，还特意向小巷深处走了40米，经过了4-5家小餐馆的样子，但是却比不出什么结果来，就又走了回头路，看着一家餐馆的外面摆了有图片的广告牌，就踱了进去。
Ola，Boa Tarde，你好，下午好。一个60多岁的老头笑着向我们打招呼，我抓紧回礼，因为此时已经过了吃饭的点，所以里面没什么人，我们就坐下点餐，我也顺便把这位先生称为餐馆首席老爷子。在菜单上看到几个图，端详了一下，觉得不是我们特别想吃的，就有点犹豫，接着就看到菜单的第二页有套餐，Menu，就下决心吃它了。
啤酒还是红酒？想了想，还是选了红酒。开始还以为只是一人给一杯呢，结果端上来却是一整瓶，但是上面却不是红酒的那种需要特制起子才能起开的软木塞，而是一个带旋钮的塑料盖子，我就有点失望，要知道，软木塞可是红酒的一大特点，其他塞子就显得很不正宗了。
而除了这瓶标准容量75cl的红酒外，还附赠一瓶酸酸的冰水，老头向我解释了一下，mixta，这个词俺们知道，就是混着喝的意思。
四
酒放下后，饭也很快跟着上来了，端饭过来的也是个60多岁的老太太，而柜台里面则是一个差不多岁数的老头，应该算是收银的吧，也从柜台里向外拿酒。随后吃饭的一个小时里，偶尔中间进来过两位客人，要的也是套餐，小酒馆里也就这几个人了，我后面的墙上则正在播放自行车比赛的现场，多了些生气。
饭是陈热闹妈妈推荐我们吃的海鲜炒饭，有两只虾，4只鸡翅尖，1只不知道应该叫什么名字，好像是扩大了4倍的蛤蜊，几个鱿鱼圈，大概就这些了。而米饭就和这些玩意儿混炒在一起，显得有点油腻的样子。
虽然早饭吃得晚，可是因为上午去了丽池公园，又看了索菲亚博物馆，刚刚又在堂吉诃德铜像周边逛了一圈，所以，也有点饿了，我们就慢慢吃了起来，中间，作为唯一大堂服务员的餐馆首席老爷子还给了一个放骨头的小盘，应该说，还算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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