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周末》再爆大料,南方科技大学目前为止只有两位专职教授,其中一位是曾经教授过我大学《线性代数》课的张贤科教授。应该说,张教授是很好的老师,我个人一直都十分尊重,按照《南方周末》的调查,张贤科教授为清华大学退休教授,另外一位专职教授李元杰教授为华中科技大学退休教授。
香港科技大学办学的主要经验是,当第一批700名学生入学时,已经有100名教师在候着了。所有的入学手续、开课等都与其他大学无二。应该说,这是负责任的态度。
但是,我们寄予厚望的南方科技大学,靠两位专职退休教授和一大帮不十分靠谱且在课程表确定后还要不断调换的兼职教授,那谱几乎是没法靠的。
而所有的这一切,在朱清时校长那里,都是因为中国国情,且为了中国国情。
不过,朱校长(故意)忽略了中国国情的最大特点以及它对中国人已经造成并将继续产生影响的最大伤害,那就是“急功近利”这个最可恶的国情,而朱清时在南方科技大学的所有做法,都是在为这个几十年来一直在强烈持续的国情添加更新注脚罢了。
我个人怀着恶意地推断,朱清时所以急功近利,也与他的校长任期有着比较大的关系,本来科研水平就很一般,做校长的水平也只能说“而已”的朱清时校长,要干的是在自己的任期内留下点什么。如果他这个建校校长只留下了制度政策这类基础性的东西,朱校长怕自己会被很快遗忘,所以,一定要有学生惦记他这个校长的谆谆教诲,如果能记得音容笑貌就更佳了。
也许朱校长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体现他本人办学思路的“劣根性”,但是,在他的作为里却比比皆是,从一个教学改革的“先锋”转变到“守旧”、“不依规律”、“固执”、“速成”的建校校长,几乎就是一个必然的结果了。
在对于南方科技大学的所有评价中,45个首批学生的评价几乎不应该占任何权重,这并不是说这些孩子的意见不值得重视,而是他们自己并不懂得教育规律,也不可能知道大学应该是什么样的,而转头看朱清时校长的这些做法,频频把这些孩子的意见推到前台,来借机掩饰自己做法中不妥当的一面,其实完全在绑架这45个孩子的“民意”。如此,南方科技大学的首批毕业生也只有“被实验”的命运可以期待了。
我们中国的事情就是这样,始终觉得我们不能等待,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在科学界亦然。但糟糕的是,这些急功近利的做法都是中国几乎所有其他大学都尝试干过而且不落好的,都在检查回顾这些错误的不合教育规律的做法,真正恢复到“百年树人”上来。可是,朱清时校长捡拾这些腐朽没落的东西起来可谓得心应手,用起来也有如神助,应该说,这与他本人的背景有莫大关系。
我一直说,要请建校校长,要么是吴家炜这种在美国当过校长在香港科技大学当过建校校长的人,要么是请朱经武这种一度也当过校长的华人。老外我们可以不请,可是我们难道没有华人在海外名校做过校长的人吗?
“有而不用”也没有关系,毕竟这些人会不说我们大陆人常说的那些套话常走的那些套路,但是我们找个稍微年轻的校长好不好?50岁行吗?最后,找了一个退休后不甘寂寞很有表演欲的校长,然后经过了这么多长时间的建校期,他居然只聘到两位退休后期待发挥余热的教授当专职教师,“老人”思维终于图穷匕见。
南方科技大学在朱清时校长手中是完了,不过,我们还可以期待下一任能够彻底改变这类不符合基本教育规律的新校长上任。
中国大概就是这样不断上升的,一堆烂人把国家和机构折腾个差不多了,事后总会有几个优秀的种子收拾残局并拨乱反正,中华民族就能够延续下去,可是,我们为什么就一定要让它产生残局呢?!让优秀的种子每时每刻都能发挥出重要作用,后人只有持续改善而没有拨乱反正的份儿。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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