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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早上10点多钟,当我家的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我觉得很诧异,因为这个时间我很少接到电话,所以觉得十分不正常。 ??接起来以后电话里却没有动静,我差点以为是电信局来催交电话费的呢,因为我们总是要在最接近截止日期的时候才考虑交费的,而且已经多次被电信局取消过向外拨出的功能。不过今天还没有到催交的日子,所以,我是更加奇怪了。 ??又稍微等待了一会,里面响起了标准的普通话女声,“这里是中国国际电台”,听到这里我很害怕,以为电信局没有经过我的许可就给我预定了什么特殊的收费信息服务呢,然后在月底的时候狠狠地要我的钱,不过,也并非如此,接下来的声音比较搞笑,“现在向您播送《大妓院时报》发表的‘Jiu Ping Gong Chan Dang’”,到此我这为接这个电话而多转了几次的念头才算平静下来,知道轮子功疯狂的信徒们攻击完卫星信号后又开始向普通人家的电话发动新一轮攻势了,我轻蔑地一笑,把电话放下了。 ?? ??这里我想从一个侧面说明一下轮子功的可笑之处,顺便批判一下另外一个可笑的宗教——基督教,先从我的老家的一位阮先生说起,这个人的事情几乎就是一般宗教的起源的现代版再现。 ?? ??我老家还算有点名气,小村子的名字叫石庙,这个名字很一般,一些人也许会直接推断认为村里有个石头庙,但是我却没有见到过庙甚至庙的一点遗迹,好在这个村子还有另外一个和庙没有关系但是和历史很有渊源的显赫来历——据说它就是以前的石碣村,是《水浒传》里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三兄弟的故乡,他们三兄弟属于晁盖的原班人马,尽管后来宋江即位后受了不少气,但是还给算进了三十六天罡,没有象王伦原先那些可怜的部下杜迁、宋万和朱贵们,干脆就没有资格进入天罡星的行列,即使在地煞星里也是排名比较靠后的小角色。 ??从实事求是的态度说,我们村是石碣村还是有点道理的(假设水浒里有些故事有一点真实背景),最大的原因在于她隶属梁山县(水泊梁山),紧邻黄河和山东省的第二大淡水湖——东平湖,水上出几个英雄也不应该是什么问题。 ?? ??我认识几个从梁山走出去的在大学里任教的教授副教授们,其中一个就靠了不断发表从各个角度考证梁山和水浒传的联系来维持自己的学术地位,想想其实这位历史系的教授够无知的,因为他的论文多数是由传说到传说的胡乱论证,没有一点历史学家严谨的逻辑,当然,那些发表这些文章的学报却并不一定真的清楚,所以,他的论文还因为有些有趣的内容而不断获奖呢?也可见中国的学术奖项可笑到什么地步。 ??他却没有写到我们老家的故事,我们老家村上姓有不少,其中有一个古怪的姓——阮,尽管我们知道《天龙八部》里的阿紫和阿朱的妈妈阮星竹是这个姓,凤凰里的一位著名主持人阮次山也是这个姓的,但是这个姓确实不算广泛,也因此,我们村上的1000多阮姓人就自认为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的后代。这好象也成了我们老家确是石碣村的重要证据,毕竟,附近的乡镇还真找不到这个姓比较集中的村子。而其他地方即使有阮姓人聚集他也不在梁山附近不是? ?? ??在这个石庙(石碣)村里,我家的后面就住了不少阮姓人,其中有一个外号阮五的在村上有点二流子的意思了,在我家1983年从别的村搬回石庙的时候,因为我爸爸妈妈都是教师,算是小镇上的知识分子了,所以不少人特别想结交我们家,其中就包括这个阮五,但是他却一直不得机会,因为我哥哥比他大不少,我又比他小一些,所以,没有一个合适的切入点。后来他还是以借书的名义在我家逗留过,我哥哥从南京邮购的一本《XX文学》的一年合订本就这样消失在了他手里,让我在之后的日子里想起来就恨恨不已,这个借书不还的家伙。 ??在1984年的一个假期里,我家另外一个邻居刘开峰和我在打麦场里聊天,他提到了这位阮五,说前几天河西(黄河以西,河南地界)有人过来找什么阮先生,让刘开峰很是诧异:这里有不少阮姓人,可是并没有什么阮先生啊?后来那人描述完阮先生的样子,他才知道这不是村上的阮五吗!再问,发觉河西人是来求教的,关于宅子问题,这才知道这位阮先生原来在河西地界已经小有名气了,以给别人家看地基、算卦著名。这很让刘开峰觉得可笑——就这么个二流子居然到了河西就成了先生,简直是不可思议。 ??不过,他解释到,这样的现象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原来就见过类似的事情,一个人在本地没有什么影响,却在外面成了“牛人”。 ?? ??其实,他说到这个问题我当时只是觉得可笑,本质性的东西是后来才慢慢理解的,就说轮子功这位“李大师”吧,他住的那个楼里的所有人没有一个相信轮子功的,而且看到别人练都觉得非常可笑,不可思议,批判轮子功最热烈的时候,CCTV的焦点访谈节目还专门做过一期采访“李大师”邻居的节目,一群看到过“李大师”穿开裆裤的老人自然不可能亦步亦趋地跟着去练可笑的轮子功,这个道理就和我们村上的人知道二流子阮五竟然被称为先生一样的意思,不过阮五没有把他的功能发挥到“李大师”的地步而已,但是,其可笑程度则是完全一样的。 ??然后就是我为了写一篇批判基督教的文章而对圣经的阅读了,好笑地是,我见到了基督徒在记述耶稣事迹的时候也遇到过类似的问题,那就是,耶稣此人的邻居和乡亲也都对外地的人那么相信这个无知青年而感到非常诧异。 ??这道理仍然和我们老家的人看阮五的眼光是一样的,在本村上连尊重都不可能获得的人在外地即使在风光也不可能回家受到盲目的追宠,另外一点,他自己也应该知道自己在长大的环境里的地位,不好意思宣称自己是神——当然,宣称也不会有任何人相信。 ?? ??基督徒们对这个问题做了无穷的解释,看来这个问题也真是费了他们不少脑筋,最后,还是无法自圆其说,只能自说自话地认为“圣人身边的人却看不到圣人的伟大,反而嘲笑他”,这些人不能得到解救。 ??看见了吧,其可笑程度即使是智商在60以下的人也能看得出来,但是,相信轮子功和相信基督教的人却看不到如此明显的问题,在信仰问题上,一旦一个人准备相信另外一个同样的人(甚至品格和智力都比自己更差的人),那么他的智商一般会直线下降50%,我有时候真为这些人感到悲哀——事实如此明显,您老人家怎么还能糊涂到如此地步呢? ?? ??轮子功的信徒其实更没有理由相信一个自己连罪都不愿意受,直接跑到美国住豪宅的“李大师”,耶稣再怎么着自己也算殉了他宣扬的道(尽管是歪道),“李大师”呢,自己绝对不可能去殉道不说,却有脸鼓励他的信徒们去殉道,可笑的是,他的某些糊涂信徒真的殉了道,他连他们的身份都不去承认,说什么是中国领导人的阴谋。真是可笑、可恶到可杀的地步了。 ??写到这里,对轮子功信徒的可怜的心绪又再次涌上心头了。对于他们,还不断通过各种渠道(包括我今天早上接到的骚扰电话)来宣扬一个逻辑上如此不通,教主素质又如此低下的人的胡说八道,真是何苦来哉。 ??基督徒们的可笑程度其实也差不多,不同的是,他们相信着一个更为遥远的人,那时候生产力如此低下,科技水平更是无法谈起,就是在这种背景下诞生的一个普通人被戴上他自己也许知道了都会觉得可笑的光环,居然还能够引来2000年后如此多的人来相信,和那些河西的人相信我们村上的阮五真是没有什么差别了。而象我这样的无神论者,大概就象看热闹一样看这些人来来往往地穿梭于教堂和其他的布道的场合,和我家前邻居看河西的人恭敬地称呼一个二流子为阮先生一样吧,是有趣而可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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