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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刘霞乃我山东大学之学妹,我于山大数学院读硕士之时,她恰在法学院读本科,原本并不认识。但是,由于都属山东人,又都来自山东大学,自于玉泉路相识,很快打成一片,渐生知己之感,“学妹”之称谓遂变为更亲近的“师妹”。近日她将离开玉泉路前来保福寺桥和我在同一座楼上工作,因是有感,做《新别赋》一篇,仿梦笔生花且江郎才尽之江淹《别赋》。以为序。 江淹《别赋》有云:“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然则与刘霞师妹之别,迥异于此,四顾无秋风咋起,闻声亦无风啸马鸣。 此别乃欢喜之别,此处分开瞬息间彼处重逢,由两家两地而成两家一地,且君居楼头,妾家楼尾,践行酒饮罢又须重斟新酌,哀伤之情不亦异乎? 虽然,业务之相往来频次渐稀,电话铃后笑音必欲淡薄,顾盼之间再无共同关注之人物,客套之外仅余宽声慰问之余音,总有寂寞伤神,离霜露白之感。 故此别虽异于常景,离情却已愈千山万水。 念刘霞师妹于工作之事总不免过于勤恳辛劳,事有千斤抢于肩上,头绪纷飞挥洒自如,是故天下雇主,必欲得之而后快,倘若失之交臂,则必捶胸顿足,不亦悲也。 恰夏季乘风而至,吾惟愿把酒邀月,更呼十余高朋好友,会聚于文慧桥之侧,饮风而长歌,言欢而泪垂。醉复醉兮前路遥,去复去兮长河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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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2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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