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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中女人”一说而作,不过和那篇文章内容基本无关】
??陈热闹最近特别喜欢《小草》这首歌,昨天我甚至运用谷歌的技术连续给她播放了10个不同的演唱视频版本,她看的津津有味。
??可惜的是,陈热闹的唱歌却还停留在念歌的水平上,这一点她自己都知道,所以,虽然跟着哼哼以及摇摆,但是一旦不跟着,则完全变成了朗诵歌词。
??就想起20年以前的一段评论来,大概那个时候拍过一部电视片,是长篇连续还是单本剧我也不记得了,里面记录了一位女老师立志要做“小草”的故事,报纸的一篇评论则很是严厉地抨击这样的念头,大概说这位老师没有所谓“事业心”之类。
??接着就是另外一篇论战评论,说:立志做小草难道错了吗?
??我记得刚刚成年的我看了这样的争论,若有所思,摇摇头,点点头,又笑笑,又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现在再来思索这一问题,发现可以追究的东西其实应该更多了:
??1,什么是小草?什么不是小草?
??2,谁来定义小草,谁来规定非小草?
??3,小草如何?非小草又如何?
??4,个人的小草和群体的草丛之间,联系何在?
??5,不做非小草,就一定是小草吗?
??这些问题尽可以去哲学地考虑。我们还是从最简单的情形说起,那就是,天底下一共就两类人群——男人和女人,一般而言,女人之外就是男人,而在一般性的认知里,似乎男人是要做非小草,而女人则应该做小草,当女人过了40岁,更应该做“无人知道的小草”。
??我一直认为以上这是荒谬之极的说法。
??其实,历史上看,即便当时贵为皇帝,当时间流逝之后,皇帝也可以仅仅是书本上编年史里一个大家过目就往的记号罢了,于是,更不要说什么N年一出的状元,M年多地一出的解元们了。
??也就是说,即便你当年看上去并非是小草与枯骨,L天过去,你必然是春风也吹不生的枯草与白骨。
??一切都以此为界。那么,小草与非小草的界限就模糊到可以忽略了。
??苗元华搞了好一阵子微米纳米之后,觉得还是大尺度的玩意更需要重视,而世界上的人看问题,很多却总是从眼前的小尺度上看个不休,而且除了显微镜和放大镜,还用更高级的设备去看。
??唉——人与苍蝇的DNA序列差异居然如此之小的事实,还不能惊醒大家吗?
??男人们在人过四十的时候,往往考虑的是怎么纵横捭阖地为事业再做一把强力冲刺,而女人们则理性地多,所想的更多则是如何使自己的精神和物质生活在可控的范围内更加有趣和充实。
??对比于这样的男人来说,我觉得自己更加喜欢那些视“事业”为无物,把跋涉于瓦尔登湖畔作为生活目标的“小草”男人,这些小草男人与“中女人”一样,知道世界的本真意义在哪里,知道自己的小草属性才是最珍贵值得去追寻的一生定位。
??而那些忙碌于世俗名位的男士们,则是身为小草男人而不自知,于是,只好堕落为“微草男人”,比小草还小,小就小在灵魂的完全出窍与现实中的卑微懦弱。
??从“小女人”到“中女人”是女人的进步,这还是女人们谦虚的表白呢,而男人们,莫非除了少数脑子还在的之外,其他都正由“小草男人”进而变成“微草男人”。尽管我们经常看到的却是——“我天生就应该是一棵大树”,“我要立志成为一棵大树”——之类的表白。
??长长地感慨一声,放下笔,看看时间,下午19点,再看看陈热闹,还依然在梦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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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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