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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渝教授同学从中国的首都出发到达澳大利亚的首都,随后就是博客上的连续多篇长篇大论,且篇篇精彩纷呈,类比使用“论文”指标衡量,可谓文献阅读量及下载量多多,且被引用(评论)也是多多。
??咋回事?
??莫非吴渝教授同学对于一个初次来到的外国充满了好奇。
??我的回答是:否!
??正确答案是:因为是她在国外闲的。
??虽然我在国外的经验并不多,可是,在这很少的经验中,却发现在境外时好像心特别安静,闲功夫也就多了,思考乃至耽于冥思的时间也就陡然增加了很多,而在国内却是没有这个功夫的,你只有连续性地向外输出的可能,没有主动向自己的脑子里输入或者被输入的机会。
??于是出现了如下现象——
??在国内“搞”科研,到国外“休息”
??包括比较反动、正在争取当怪物却还未能获得我批准的老吴在内,虽然他也不相信执着的中国人做的东西会比外国人或假洋鬼子们做得差,可是,即便是老吴,怕也会觉得在外国的时候人确实会更闲一些,而回到国内,必须得拼命地努力才可以抵御到一些诱惑,他本人就拒绝了多次这类诱惑,所以才拥有了似乎在国外才可能有的闲功夫。
??我在国内,如果愿意的话,可以每周安排去至少2个地方。上周集中些,出去北京n次,参加了至少5个地方的6个活动。昨天的晚饭,就有蒋姓的家伙质疑我:你这小子现在是在做科研吗?
??我只好说:我家的应急科研和你家的不一样。
??其实,怎么可能我家的科研就真会特殊啊,我只是没有老吴这样的决绝而已,所以才没有赢得两腿翘上桌面,两脚之间摆放一个显示器和一杯清茶的悠闲局面。
??就真的感觉到了“搞”科研的累,这个“搞”字还是我的师弟马建华发现的,他特意比较了“搞”科研和“做”科研的差异,说得还真象那么一回事。
??于是,发现也许我也真的需要休息一阵了,不是满中国地跑着去“搞”科研。我设想了自己在国外的情形,也许就是一杯中国带去的花茶或绿茶在握,而满眼里都是湛蓝色的天空和空空如也的脑壳,这样的脑壳也许就可以在茶的清香里不断浸润,思想出一个又一个美好的泡沫来,而这些泡沫也许和牛顿所说的海边贝壳类似,是“思想海洋深处自然而然冒出来的泡沫”,美丽而充满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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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0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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