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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不算很久以前的以前,说个“爱”字都是羞羞答答的。
不敢说“爱”年龄相仿的异性,可是,“爱”这个字好像很好发音,就总是让人愿意说出来,这可怎么办呢?
就说:我爱母亲,我爱故乡,我爱祖国,我爱朝阳。等等等等
中央电视台办的春节连环(+联欢)晚会就是这样的一个脉络下来的。
最初的李谷一《乡恋》,咱不说“爱”同龄的异性,那么,爱爱故乡总是可以的吧。
请来了海外的张明敏,那就《我的中国心》,“爱”中国吧,尤其从香港那个地方过来“爱”一下,也是感觉很不错的;再者,罗文《在我生命里》,这歌算什么玩意儿啊,简直难听死了,罗文唱过的好听的爱情歌曲不少,可是到了大陆这块,不能谈爱情,于是主题就成了“爱歌唱”,竟然就成了入选的理由。
再接着,《我爱你,塞北的雪》,“爱”一个具体的东西——雪——也凑合算“爱”吧。
再然后,毛阿敏问“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整首歌开始“爱”朋友,这里就有点说不清了,这朋友是咋回事,是男女朋友吗?应该说,已经够松动了。
管他呢,反正是朋友,也“爱”他一下,于是,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朋友成了当年的最流行歌曲。
谭咏麟来中央电视台,唱《水中花》,爱的是个虚幻的玩意,也是不能去“爱”一个具体的人,更不用说之前的叶丽仪、汪明荃等人了,叶丽仪曾经“各位朋友,祝你们健康长寿”,也不是对着同龄异性说的。
徐小凤稍微好了点,“我想偷偷望一望他,就像假装欣赏一瓶花”,这肯定是对着心仪的男人了,但是不管怎样,也是羞答答的,不直接说。
而不知从哪年开始,爱开始乱套了,乱到什么地步,我不说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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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9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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