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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排档真是个古怪的词,不过也确实非常贴切,我见识所谓的大排档还是在深圳的时候,当时我送宁宁去香港,我的朋友阿敏在深圳华为工作,就请我吃了深圳的大排档。 虽然是深圳的饭,当时吃的其实是川菜,让我惊叹于川菜的无所不在。后来我还就这个问题和不少朋友探讨过,大多数人认为川菜特点鲜明,所以让人记忆深刻;而另外也友朋友认为其实川菜与其说“麻辣”是其特点,还不如说没有特点,因为这只是把一种刺激性的味道发挥道了极至。 我住在龙泉驿的宾馆,培训的第一天晚上唱歌,唱至酣处,有几个小伙子说应该出去喝酒去,觉得在歌声镇天的条件下喝酒没劲,拉我同去,我也就一起去了,包括我在内有四个小伙子,还有一位看上去很年轻其实不然的大姐,和一个长在成都目前在北京工作的高个子小妹妹。 到了宾馆对面的小吃店,我才第一次知道成都人居然对麻辣兔子头情有独钟。我事实上根本没有想到兔子头居然会成为食品。根据同行的高个子小妹妹的说法,某年足球赛时,居然麻辣兔子头脱销。都说到这份上了,不点上一份好象不行了。 我们坐到仰得很厉害的那类白色塑料椅子上的时候,来了一个中年妇女,拿着拖鞋,就象男士们脚底下踅摸,我开始还以为是卖拖鞋的呢,后来我们中有人脱下了自己的皮鞋交给这个女人的时候,我仍然一下子没有意识到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租拖鞋的呢,其实只是来擦皮鞋的而已。 点麻辣兔子头的时候,有人提议六个人只点一个尝尝就可以了,结果被店里的女服务员耻笑了一下,等到兔子头上来以后,我发现我们是应该被耻笑,都知道兔子有多小,可是,怎么大家就会以为兔子头六个人吃一个居然会够吃呢,所以,大家一个一只兔子头吃的时候,很快就消灭了各自面前的兔子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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