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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课堂笔记
曾泳春
李廷治,《岁月轻狂》。
青春的黑夜挑灯流浪
青春的爱情不回望
因为毕业了第一批博士生,我趁着这段时间把几年来的研究思路理了一下,顺便把办公室好好地整理了一下。在大书柜的最下面一个抽屉里,我发现了十多年前自己读博时留下的一些资料,包括全部是复印的文献,按分类装了三大袋。当年找文献的艰辛不是现在可以比的,想着当初凭着什么样的毅力把这些懂或不懂的文献都看过了。我想是因为找文献的过程很艰难,所以读文献就显得很轻松了。那时的理想就是能轻而易举地找到文献,然后在阳光照着的书桌前快乐地读文献。
在扔掉了那些现在在网上一搜就能找到的文献之后,那个抽屉空了,露出了压在下面的几本笔记本。我翻了翻这些简朴的笔记本,那是我读博时在学校理学院和上海交大旁听的几门课程的课堂笔记。当时,我刚刚从工厂的染缸旁回到离开了n年的校园,觉得天底下没有比读书更美好的事情了。
我至今仍然怀着这个情怀:读书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
晒一下30岁那年的课堂笔记(包括计算流体力学、高等流体力学、张量分析、计算力学等课程):
最后一张是手解的一道有限元
当年读博,虽然已经有了发表1篇SCI的毕业要求,但真心不知道SCI为何物,每日里就是背着书包到处去听课,如饥似渴地吸收新知识。三年半的读博生涯,我花了一年半的时间在听课,或者说奠基(但后来我也有点急了)。那是从前培养博士生的方式,现在这种方式显然是不行了。对现在的博士生来说,听课学习新知识太奢侈了,他们清楚地知道论文的重要性——No paper, no future。他们的时间,被发表论文而不是读书填满了。
读书是一种贵族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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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4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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