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到科学网博客头条，《不知羞的中国导师可以休矣》。又顺带看到这位作者的一篇与八股文相关的博文。觉得依该博文的主张，这篇头条的题目可以改省两个字。理由是，省了“中国”两个字，可以节省四个字节。覆盖面还可以更大些，毕竟不是只有中国人需要知羞，尽管中国人当前的问题大些。

   本文的主旨是前半。前一段，有人在《文汇读书周报》上发文章，引用这句话。竟说什么，道旁的人把马杀了。真活生生气死我也。想写一篇文章骂骂作者，一时报纸找不到，就算了。三十多年前，我的导师华锺彦先生对我说过这句话。当时，我在河南大学当研究生会主席，经常出面找学校为同学们争权益，往往与学校闹得很僵，可掌声不少。先生对我说这话，我不放在心上。现在老了，知道是经验之谈，不能看作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