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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母亲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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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母亲说让我给她洗洗脚，我很高兴。让洗脚，说明精神好些了。洗完脚，母亲说还想让给她擦擦背。我给母亲擦背很小心，因为医生说病患已经影响到肋骨了。我打来热水，轻轻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母亲似乎很愿意享受儿子的这点孝心，瘦弱的脊背擦了很久。母亲只让我给她擦了后背，脖子和腋下，没让我擦前胸，其实我很愿意。写到这里，我想起两年前母亲到北京小住时的一件事。
母亲到北京来住过几次，前年住的时间较长。期间，我让研究生们有空时和母亲聊聊天儿。有一次，王克家同学就和母亲的聊天内容和我开玩笑。她说，奶奶可有意思了。奶奶说，1951年她上大学时已经有三个孩子了，最小的一个还吃奶呢。奶奶说到这儿，停了一下说，小的就是你们老师。说到这里，王克家学着母亲当时的样子，比划了一下给孩子喂奶的样子。她取笑说，老师，你当时还吃奶呀。我装做平淡的样子说，那有什么啊，谁小时候都要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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