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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夜里,梦到了我的博士导师杨公骥先生,先生显得比生前所见更健康,对我特别和蔼。在梦中,他正上火车,准备从北京回长春,手持一张号码是00几的软卧火车票。我得知没有人陪同,就临时补了一张车票,以便路上照料他。我补的也是一张号码为00几的软卧车票,可上车时,发现不在同一个车厢。正在着急,醒了。
杨先生于1989年6月7日去世。三十多年了,我常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也写过博文。是否把这个梦写出来,昨天考虑了一天,所以当天没有动笔。
先生晚年的时候,我曾建议他整理出版文集。并自告奋勇说愿意效劳。先生含笑说,以后再谈吧。1998年,《杨公骥文集》由东北师大出版社出版了。主要的整理者是先生的女儿杨若木。书后附有师兄李炳海教授所撰《杨公骥教授学术贡献概述》。我惭愧自己口惠而实不至,到出版社买了100本送给学术界的朋友。还和妻子合作撰写了书评发表在《文艺研究》杂志上(以她的名义发表),算是我的一点表示。
先生去世的时候,我在郑州,到长春奔丧要经过北京。当时北京管控很严,交通不便,所以未能成行。这是我的另一个遗憾。先生的生前,我除了曾到医院陪床外,并没有其他效力的地方,也没有陪先生外出过(杨树曾、赵敏俐诸兄曾随先生访学,及随先生回家乡探旧)。这个梦,从心理基础上来说,除了这些遗憾外,可能还有我常随侍硕士导师华锺彦先生的经历作为背景。
因为纠结于这个梦,昨天原计划写的读《说文》札记也落下了。写出这些,了结一个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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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2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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