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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十二点推开家门,被女儿拉去帮她参谋数学作业题的解法,做爸爸的心,是纠结的;
初二之后的夜晚,她基本上是在11点之后疲惫地爬上床,我,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旁观;
周六和周日已经很少看她拿起画笔或捧起她心爱的最小说,除了作业,就是家教,无奈的家教;
早晨六点半起床,晚上五点半回家,十一点半之后可能爬上床,周末的作业和家教,若要持续到长大,什么时候去追寻激扬的青春?
每个月的月考,每个月的排名,还未长大的她,已开始体会煎熬带来的失眠,毕竟永远只有那1%才有掌声!
杂志编辑约了她一年的专栏,她只完成了半年,以前的她是从不爽约的;
她计划过初二之前至少要发表2篇文学作品,现在不再提了;
一位在教育杂志做主编的朋友说,几天前在家里吃饭时与妻子聊天,提到几天后应邀要参加一位知名教育专家组织的如何减轻中小学生课业负担的讨论会,一旁吃饭的读初三的儿子冷冷地甩了一句:“真会开玩笑!”,夫妻两目瞪口呆半天才缓过神,的确是开玩笑。
女儿的教育,是一道痛苦的题,不太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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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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