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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笑话:做教授和拉屎的相似之处
都需要 paper,而且 paper 越多越好;
如果实在没有 paper,有 money 也行;
如果既没有 paper 又没有money,也还是可以做;只不过需要莫大的勇气。
还有一个姐妹篇:写paper和拉屎的相似之处
如果肚子里货多,这个过程应该很享受;
如果肚子没货,勉强挤挤也可以,但是过程会异常痛苦。
嘿嘿,
古人云,治大国如烹小鲜。
作教授如同拉屎,最好的状态是手里有 paper 肚子里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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