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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的时候,我不知道教改到底有多难,只知道,作为一个学生的真实感受:与其让大学生上街爱国示威游行,还不如把精力放在师资培养上,积极行动起来,推动教育质量改革,培养更多优秀企业家,让国家变得更富强。
2002年的时候,我不知道教改到底有多难,只知道,作为一名大学教师,要做好教学,一定要做好科研,科研是源,源头有水,教学才能活起来。
2008年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教改到底有多难,只知道只要自己努力,一切皆有可能。哪怕做一辈子讲师,也要理论联系实际,把科研做实。
2010年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教改到底有多难,只知道,面对学生在讲台上振振有词的“读书无用论”,愤怒没有用,与其说教,还不如用事实来说话。
2011年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教改到底有多难,只知道,大不了就多花点自己的时间、精力和积蓄,CDIO教育改革不能只喊口号,写文章,拿项目,而是要带着学生一起,引导他们去发现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实际问题。
2012年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教改到底有多难,只知道,做教改本身就是创业,教育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想要培养企业家,自己就要先去创业,去开拓创新、去找坑填坑。
2013年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教改到底有多难,只知道,仅仅靠高校做不了教改,必须要高校、企业和政府联合培养人才,在没有得到领导理解和支持的情况下,还不知天高的发起了企业智能研究联盟。
2014年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教改到底有多难,只知道学位、职称和领导支持固然重要,但是自由更重要,自由的学习、思考比别人牵着鼻子走好。
2015年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教改到底有多难,只知道作为一名独立学者,需要选择一个特定的研究理论坚持做下去。
2016年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教改到底有多难,只知道成于大气,信达天下,进门学习知识的目的是出门服务社会。赚钱固然重要,但教改不是一件仅仅有钱就能解决的问题。与其站在学区房维权人群的前列,还不如保持微笑,倾听孩子的心声,开辟一条更加阳光的维权之路。
2017年的时候,我慢慢体会到教改真的有点难,难在不被人理解,难在只说不做,难在明哲保身,难在袖手旁观。
2018年的时候,我慢慢体会到了教改真的有点难,难在“有钱难买我愿意”,难在信息不对称,难在找不到合适的人才。
2019年的时候,我慢慢体会到教改真的有点难,难在人性的贪婪,难在法律不维护良善,难在坚持.....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只是通过二十年的时间,我只知道想要构建一个充满爱和希望的美丽星球,想要从根上解决食品安全问题,可以通过构建一个基于绘本(二十四节气绘本剧)的家庭教育改善体系,慢慢把食品安全智能甄别系统从空想变成现实。才能缓解信息不对称导致的市场失灵,优汰劣胜,才能真正改善教育质量。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所以我把爱希丽星球计划的三个试点重新摆到自己的面前,呈现在了公众眼前,就算我倒下了,希望还有后来者,可以给他们一些教改失败的教训做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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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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