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大某副教授的博文TOP了,那是他很久以来的第二次,而上次的TOP,连他自己都觉得应该忏悔。从这点可以看出,俺这位T大副教授的朋友还真是一个有点骨感美的文人,至少比T大的那些整天唱着爱国歌谣,烧着中国纳税人的钱,为洋人出版社打工,捞取自己的名声,却大声高喊老子要做有用的东西,相信俺,只要你给俺足够的钱,俺就能把人类的癌症治疗方法搞出来的教授强。强就强在一点上,那就是诚实,知道廉耻,不像T大的攀龙附凤的大教授,完全不知道了中文中的廉耻是什么,除了爱国两字,剩下的就都是美国的利益。这不是胡说,因为英文的誓言就是明证,从没有看见过什么忏悔。
科研的所谓责任感,其实没有那么复杂,你只要看一看他做的,就知道他该不该负责,也知道他能不能负责。譬如,搞上帝粒子的,不管他算的是什么250的自旋角动量还是500的真空扩散自由行程,他用不着负责,就像居里夫人发现发射性物质一样,发现本身就是价值。而有些工作,譬如,俺拍了一只蚊子的大腿照片,然后告诉大家,蚊子的这条大腿不仅具有生物学意义,它上面的毛毛还是人类可以用于传播科学信息和智慧的源泉,并因此拿到了上亿的纸钱,花销在证明蚊子腿上的毛毛和信息传播的关系,并证明了信息传播在以后的日子里,最有前途最先进的是蚊子大腿上的毛毛的形态的时候,我想这是应该有责任的。
当最高领导号召要建立一个创新社会,创新要为社会发展服务的时候,很多的精彩表演就立即出现在各大媒体,譬如,有一个地方,很多知名大牛就聚拢在一起,数了数领导报告上有多少个“创新”,并以此推断创新在科学中的重要地位;还有大牛直接就显摆了一下他的科学成就比领导还要高,领导说了要创新,他提出要原始创新。好像原始创新就比创新要更高级,更真切,更真实。俺真想对他说,老哥,回您的小学再学一遍语文好不好?
穿上了一件原始创新的迷彩服,就像鸵鸟钻进了沙堆,安全感和幸福感油然而生。因为有了这个迷彩服,就可以把为写文章而科研的那些事情全都裹在里面让人看不清就里,也就可以直接把创新抹掉,用文章发在什么杂志上或者发文章的点数取代创新原有的含义。这迷彩服还真是天才,让人觉得比巫婆的魔咒还管用。
科研社会中的责任不是可以讨论的,因为它只是一个小三,是寄生在规则的下面,又享受着规则带来的愉悦和幸福,当然,也给明媒正娶的家庭责任承担者的大奶带来无限的痛苦。科学和技术本身就和这个责任一样,都是小三而已,在规则有利的情况下,它们就是合理合法的小妾,不仅给主人带来荣耀,也带来幸福;在规则不利的情况下,往往带来的是灾难。德国和美国在100年来的发展就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规则的重要性以及科学技术以及科学家责任之间的关系。
端午节是中国人特有的节日,纪念的是一位坚决反对民族统一的人,这点我一直没有想清楚,为何老百姓会对一个这么没有民族大义的一个官僚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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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视角的庸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