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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这几天,地处北欧的两个小国家的那点事儿总是让远在东方的中国一次次的神经痛,高层热切盼望的炸药奖一次次的与我们无关,数以百万计的科研人员总是铩羽而归。似乎总想用炸药奖证明点什么的领导们只能在一次次的失望中不断的提出要求和期望,并将政策搞得越来越让人不得不琢磨着怎么在科教行业生存下来。
俺一直不怎么关心炸药奖的事儿,一是与自己无关,没有那个才能,也没有那份兴趣关心别人的荣誉。对于炸药奖这种授予取得科研成就的荣誉,与其说是荣誉,更可以认为是一种营销,是一种民族自豪感的营销,这也是本人认为炸药奖最成功之处。后来的SCI,EI只不过是学了一点皮毛,而营销的只是杂志,为的也只是金钱,境界差了很多的档次。
有没有那个档次的科研成果是一回事儿,得不得奖又是另外一回事儿。只有拥有很多的这个档次成果和活着的科学家,运气好的才能有机会获得炸药奖。在我们这个科研人员甚至教授都整天为生计奔忙或者需要耍尽各种手段生存的国度,谈论炸药奖是有点可笑的。俺曾经比喻过,在俺看来,俺们谈论炸药奖就像一个没有几个人的部落国家王子宣布要得奥运金牌一样,缺少了太多的基础和准备。只有很多的教授和科学家可以每天端着咖啡或者红茶,和他的学生可以神侃日思夜想却貌似毫无用处的科学问题,而从来不用担心自己是否下岗或者被淘汰的时候,他的学生或者学孙才有可能获得炸药奖。在大批这样的教授出现之前,谈论何时获奖有点滑稽。
几十年来,除了极少数,中国的知识分子一直生活在动荡当中,从反右到文革,提心吊胆的过了近20年,后来的改革开放知识分子又全部被放弃,在国家全面技术引进的跨越式发展中被悲惨的扔掉,在最近的近20年里,国家的经济是发展了,钱也多了,可用于科教的经费却一直是杯水车薪;可怜的一点科教经费也没有用在真正的科教事业上,而被用在科教的土木工程和国际贸易上,加上叹为观止的考核和人才政策,官僚化的急功近利的各种人才计划又让人无法安心的做事儿。过度官僚化的管理和政绩体系无时不刻的在扭曲科研价值观,让科研人员象正在寻觅草原的羊群一样被驱赶着。即便到了水草丰美的地方也无暇吃草,必须提心吊胆的担心着牧羊犬随时可能发动的驱赶行为。在这样的荒漠里,没人有能力培养出胡杨,意外生长的那几颗算是意外,数量太少,无法变成参天大树。
俺是废人,虽然废了,生活还得继续,还得有快乐。每年这几天,俺会抽出一点时间去赏菊,顺便也摸摸相机。去年去了,看到了非常珍稀的绿宝石。今天是假日的最后一天,俺又自个儿去了一趟,却没有看到去年见过的很多珍稀品种,稍有遗憾。
苗YH博士去植物园赏菊拍回来很多的照片,拍得很清晰。可俺觉得没有拍出俺想要的那个光影和菊花的神彩。在俺眼里,菊花是很特殊的一种,即便是同一个品种,大菊花没有两朵的花瓣数量是相同的,更不用说形状。因此,俺还是去拍了不少自己想象中的菊花光影。
啥时候中国的科研人员可以象菊花这样被允许长成不同的样子,并且在百花萧残的时候也能怒放,或许炸药奖档次的科研成果就会产生,那么获奖就是迟早的事情。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11-23 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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