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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
将任何一篇散文
分句拆开,
它就成为一种新的文学形式
叫“羊羔体”诗。
写诗就这么简单,
不需要合辙押韵,
不需要对偶排比,
不需要字斟句酌,
只要能适当地断行,
不要写太长的句子,
就可以成为羊羔体诗人。
车延高先生的探索精神可嘉,
我对“鲁迅文学奖”也没有成见。
零度抒情的白话手法,
也许不少人欣赏;
但我总觉得读羊羔诗的时侯,
少了诗的感觉。
“羊羔体”的叫法,
来源于车延高的名字;
“羊羔”其实是“延高”的谐音。
如果你觉得
我上面写得不错,
如果这也算诗的话,
不妨就叫它
“无价体”诗歌。
附车延高先生的诗作《徐帆》:
徐帆
作者:车延高
徐帆的漂亮是纯女人的漂亮
我一直想见她,至今未了心愿
其实小时候我和她住得特近
一墙之隔
她家住在西商跑马场那边,我家
住在西商跑马场这边
后来她红了,夫唱妇随
拍了很多叫好又叫座的片子
我喜欢她演的《青衣》
剧中的她迷上了戏,剧外的我迷上戏里的筱燕秋
听她用棉花糖的声音一遍遍喊面瓜
就想,男人有时是可以被女人塑造的
最近,去看《唐山大地震》
朋友揉着红桃般的眼睛问:你哭了吗
我说:不想哭。就是两只眼睛不守纪律
情感还没酝酿
它就潸然泪下
搞得我两手无措,捂都捂不住
指缝里尽是河流
朋友开导:你可以去找徐帆,让她替你擦泪
我说:你贫吧,她可是大明星
朋友说:明星怎么了
明星更该知道中国那句名言——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觉得有理,真去找徐帆
徐帆拎一条花手帕站在那里,眼光直直的
我迎过去,近了
她忽然像电影上那么一跪,跪的惊心动魄
毫无准备的我,心兀地睁开两只眼睛
泪像找到了河床,无所顾忌地淌
又是棉花糖的声音
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泪
省着点
你已经遇到一个情感丰富的社会
需要泪水打点的事挺多,别透支
要学会细水长流
说完就转身,我在自己的胳臂上一拧。好疼
这才知道:梦,有时和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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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7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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