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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的月季花
闲着欣赏李学宽老师的美图,突然就想起了老家的那株月季花。
也记不清楚是哪一年,大姐向人家索了一株月季,载到了院子南边压井旁,看它瘦瘦小小的样子,有些萎顿,很像没有多少生命力,让人感觉不值得关注。可不知不觉,再一看,它就有了新的景象,枝条长了,叶子也更绿,最惊人的就是根部长出了不少新芽,几日就成了枝条,其中更有各种暗红色的花朵长开了,缀满了枝头,花团锦簇的,招来了不少蝴蝶翩翩起舞,其架势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更是惹得周边的邻居一起羡慕。 月季花就这样疯长了开来,与院子里的四颗枣树、一棵核桃树、一棵桂花树做起了邻居。很多朋友过来,都是压了一个枝条在下面,过几日挖了去,种植在自家的院子里。由此说来,倒也算是让它开枝散叶了。记得每年春节光景,大姐都学人家花匠对月季进行一番修理,剪掉了不少枝桠,但月季依然是野野的疯长着,不讲究整体模样,有时候挑出很高的一枝,就像棉花上长的那根懒叉子,让人猝不及防,不过没有棉叉子这么懒惰,挑出的枝头上依然是长了不少花朵。那颗桂花树几乎是和它一起载的,是爸爸的一个朋友从南方长途运来,不过长了一年,就死了,寿命之短犹如他们两人的友谊。而这株月季却有越发茂盛的势头,生命力很是顽强,其情景驻扎在自己记忆的源头,磨灭不去。
后来,姊妹们因为学习和工作,都散去了,天南地北的几个地方住着。再后来,父母也搬了出来,于是老家的那个庭院就很少有人去了,如今算来已经空了十余年,大家也只有电话中聊聊,才偶尔会想起那株月季花。去年,听一个从老家来的人说,院里的杂草都一人高了,孩子们经常翻了墙头过去打枣子,摘核桃,但却没有提起那株月季。
想起很多年前月下看到的情景,拟了一首打油诗,也算作是纪念吧。
庭前一丛翡翠绿,
胭脂红透四季香。
耐看月色轻吹露,
顿悟人生无暖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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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7 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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