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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在梅村读高中的时候觉得古人有些过了。光阴荏苒,逝水流年,当青春不在时,咀嚼再三,却觉得有深意。
在梅村的时候,一个班60人左右,92年几个人出来了,后来又出来几个,出来的人如蒲公英,飘散天涯为异客,而留在家里的估计也都在为孩子、老人、生计忙碌着。总之是散了,再也没有团圆过。
这次回家,到梅村去看了看,什么都变了:楼高了,地平了,操场不一样了。对面走来包老师,身体更佝偻了,打了招呼,做了介绍,恍然大悟之后,眼圈红了。逝者如斯夫,而往日深情却在。出校门时,我品味了一下,魂牵梦绕的梅村还是一样,没有变。
回到县城的时候,三五人一聚,别来沧海事,语罢暮天钟,却没有了昔日纯纯的情感,都是为俗事累了,问了很多工资和生活的事情,有几分关心,也有几分深意,哎累啊。
夜深了,看庭院的老枣树枝桠婆娑,清冷的月光如水,如练,映的它有些尴尬意。
忽然就想到了芜湖,镜湖公园的水,湖中的曲折回廊,假山,还有灰色的师大和第一百货,倒是蛮有趣,而毕竟是远去了,都散去了,即使是飘散的短发还有平底鞋,都散去了,没有一丝痕迹,空留记忆无聊的徜徉。
又想到了西安,应该也是夜里吧,西安的街头有些意思,篮球场还是灰灰的蒙上高原的黄土,即使新盖的楼,一年后也有了沧桑感,大自然也会做旧,想想联欢会上唱不下去的歌,还有吹不下去的曲子,真实可爱透了,监督一帮家伙晨练,真是很有劲,那些偷懒的家伙,现在都是教授了吧,不知道教出来的学生是不是长进了很多。
后来的上海印象浅了很多,记忆的就是那些电镜和测试仪器,没有生气,死气沉沉的,楼一味是往高处走,少了起伏的韵味,所以那年你说来交大读书,就太错了,后来的去的杭州应该是不错的。
飞鸟掠过冷冷的枣树枝,扑棱一声,我才发现夜很深了,身上很凉,而衣服没有少穿。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生化了这个乱花渐欲迷人眼的世界,而先天的却没有变,不管是萧县中学、芜湖、西安,还是这个大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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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2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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