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学校都为领导人的诸如“建设一流大学”的题词立碑，并放在最显赫的地方，就像要作为校训一样，要昭示给每位走进学校的人。但我说所有这些学校不该感到荣光，而应为他们所做的感到耻辱。因为这样的话语只能是一个会议记录，最多可以放到博物馆里作为对历史的纪念，它没有作为校训的任何意义。大学必须要有她的精神，代表她精神的必须是一种永恒的东西，产生它的是有思想的人。我们的许多学校原来的校训都具有这样的一些特征，但我们近来几代领导人的题词都甚至找不到半点以前那样的思想境界了。再看一下哈佛大学的校训吧：“与柏拉图为友，与亚里士多德为友，更要与真理为友”，据说在哈佛大学的校门和许多建筑物上都刻了“真理”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