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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只感到城镇化的房地产开发占用了许多耕地。中心村建设与复耕计划似乎又节约出一些土地。然而让人们预想不到的是大量良田越未越多地不种粮油,而是荒芜或种树了(图1一3)。千百年来中国农民把土地看成命根子的精耕细作,今天似乎终极了。近年来土地利用率急剧下降。虽然还有发展得好的特色农业,但只有极少数有经济实力的农民在做和占少部分土地(图4)。城镇化使多数农民願过打工经商办小企业的生活。留下上了年岁的人对种粮油也感到化力多,成本高,收益低。城镇绿化对树木花草的需求随着城镇化的快速发展而愈来愈大。这使得农民渐渐改变了传统的想法,种粮不如种树。老农说:一亩田可种50棵绿化用树,5年后每棵可卖300一400元,每亩收益1.5一2万元,平均每年3一4千元。而种粮,政府虽可每亩补贴几百元,也只有不到2干元的收益,而且要化大量人工,要施化肥、农药,付机耕、灌水、收割费。同时长期施农药、化肥污染,板结了土地,使粮油的质量和产量下降。种了树一切都免了,不操心了。少种的无污染粮油自已吃就可以了。然而农民的愿望并不一定能实现。有许多树5年后仍然卖不出去,只好人工改造树形,使其长得更美观(图5),再等5年后看看,是否能卖到500元/棵以上的好价钱。市场和社会心态变化都难于预测。
另一方面城镇绿化使我们的城镇变得愈来愈漂亮。但城镇绿化也在走一条急功近利的路。在商业运作,政积显示,评比效果,形像工程等思想支配下,要种大树,造型好的树,而不是种易存活,不需中间占地培育的小树、树苗。这为农民用大量土地培育大树、造型树提供了机会。然而种大树的存活率不到50%,这客观上又使对大树的需求量增加一倍。许多名贵造型好的大树种下去头一年花开得很美,第二年就寿终正寝了(图6)。可怜了我的生命树,损失了我的开发商,抬高了我的房价,破坏了我的生态。我们常常在谈提倡节约型社会,但实际上都是在办浪费的事。然而,这好像又搞活了经济。城里人的钱流到了农民口袋里,农民有钱可去买城里来的名牌假货。
我国大量土地不种粮食仍可以有粮吃,这与当前国际环境可以大量进口粮食有关。进口粮人均达到100公斤,够吃了。如果国际环境有变化,世界粮食将难于养活14亿中国人。朝野有识之士都很胆心粮食安全与危机。党和政府历来童重视三农,从土地承包到振兴乡村,从免收农业税到大量资金投入农村,然而农村经济的发展似乎一直走在迷宫中。从好的方面想,我国长期以来人多地少,国外的土地的轮休轮作制一直难于实施。利用当前的国际环境和一带一路战略,进口粮油,使我国的土地得到轮休轮作也是一件大好事。中国要与世界强国美国抗衡,我们的高科技,农业,资源量与美国相比都有很大差距,应小心走好每一步,不要急功近利。
图1 大面积荒芜的良田。
图2 大面积水稻田种树。
图3 水树田处处可见。
图4 少部分土地发展了特色农业,照片为大棚草莓。
图5 田中卖不出去的大树继续人工造型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