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年对我来说是到了重庆改变了身份。其实身份的转变预备期有一段时间了。没有什么怅怅的感觉。收入少了一些、责任少了一些、路走的还是那样多,闲睱也还是那般的多。只是越来越喜欢重庆,甚至喜欢这种临时性飘零般的生活。不一样的地方不一样的人群,不变的是安稳的态度和娜姐的挂念。
因为对重庆来讲是个新人,所以四处搜罗与重庆历史相关的故事,包括朝天门金竹宫那种无稽之谈。现在重庆的历史主要是抗战这一段,我党在重庆的一些遗址,还有红岩中描述的场面,包括歌乐山渣滓洞。我朝圣般的还去看了磁器口,发现那里和红岩里的描写不搭,还想去沙坪坝找陈岗的书店,当地的小妹儿说,恩,沙坪坝是有个书店,和陈岗有没有关系不清楚,估计那就是没关系了。
与抗战时期相关的还有解放碑,最初应该是抗战堡垒,与解放关系不大,如果改成光复碑可能更恰当(老家就有个光复路,光复路市场当年是个最有烟火气的地方,现在怎么样了,不清楚。),印象中当年的提词应该是林森的。现在这个提词见不到了,但重庆大学还留着林森提的校名。伟人提的校名说是集的字,并没有真正提过。
到重庆时先去看了卢作孚纪念馆,印象中重庆唯一的名人。还是蛮有些感触的,那一辈人确实做了很多事情。也见过现世中一些有相适地位的人,但总觉得现在的人格局总是少了许多。当然了后世看到的材料终不是一手资料来的那样准确和鲜活,或许神的内容多了些,形象便高大了些,而现世中的人总看到些那种热情中蛮横骄纵,无法想像后人看他们会是神一样的存在。
偶尔守着火锅摆龙门阵时,我还会给重庆人们显摆一下。比如先讲重钢是从武汉搬过来,历史可以追溯到张之洞在清末的民族工业,随后讲张之洞的很多成就后来都搬到重庆了,因为都是抗战时候的著名大厂,其中就包括长安汽车的前身。长安是长治久安的意思,与西安没有关系的。
重庆当年的市区不大,可以相像一下现在的渝中当年还分了上城区和下城区,十八梯就是连接上下区的(实在话我在地图没看明白这个连接的关系)。李子坝当年就是防空疏散的地方,而沙坪坝则是学校的临时安置点,对比一下现在的大学城,就知道那时的城区大小了。
重庆人与东北人蛮像的,嗓门也比较大,说是人也很爽快,不过讲重庆妹子漂亮还没有什么体会。重庆的麻将并不是血战到底(血战到底是四川的),重庆是叫血流成河,可能基本规则是相通的,但和牌的方式有区别。和东北的小鸡飞蛋相比,都需要技术和专注,比起那些推倒和的打法要高级许多。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9-19 07:51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