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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们,包括大众和学者,都认为现代经济学是数学对经济学进行ideology控制的结果。和自然科学一样,经济学尝试着去提出问题,并回答问题,并把一部分问题留给将来的经济学家和amateur的哲学家。但不像自然科学一样,经济学很少能够控制检验假说的实验的初始条件,源于这些检验者,对证明假说的事例的选择具有随意性,就是证明一个经济命题成立的事例很多,当然证明一个经济命题的不成立的理由同样很多,这在社会科学中太普遍了。可从柯尔莫戈洛夫选择数学研究,而非历史的历史事例中找到说明。证明数学一个命题成立或者不成立的理由只需一个就行,就足够了,但证明一个历史事件的真实性,就需要很多证据。所以在经济学中,证明并非总是靠谱的,特别是数学的证明,所以,发现和陈述的研究方法应该是如今推崇的研究方法。
这些事实使得社会中的行为变得更加不可以预测,以及很难去证明或者证伪一个经济假说。当然这种证据选择随意性,使得在研究中,研究者本身参与了被研究的系统中,也成为了一个被研究的对象,这类似文学中“文本的开放性”,一个文学作品写完,还不结束,只有在作者看完,对作品赋予自己的感受,才能算结束。即一个文学作品的创造和好坏,不仅与作者有关,还与读者有关,只有读者和作者综合在一起,才能生成这幅文学作品。实际经济观察的法则,类似一幅文学作品,是原始参与者和观察者共同创造的。但这在自然科学是不存在,因为表征观察工具的原子是客观的,没有随机的选择性。这综合限制了如今对经济学研究的工具,如传统的实验,这就需要创造新的工具。这也给如今理论分析和基于数据分析的结果的可靠性打了折扣,因为基础理论没有检验,或者任意的检验,同时数据噪音很大。
故对经济学研究,必须先追溯到伽利略时代。这也是我为什么说:“如今的经济学研究还是处在物理学的伽利略时代前夕,那时亚里士多德等人遗留下来的物理真理和谬误一样多,亟待实验的筛选和检验,很多对物理学的研究还采用形而上的思辨和简单的初等几何和其他初等数学工具,还没有所谓的实验。现在经济学现状,同样是被亚当、凯恩斯及马克思等人遗留下的真理和谬误一样多,且鱼龙混杂,分不清谁是谁非,同样需要实验的检验和筛选,大多对经济学的研究同样是采用思辨的形而上,和基础的数学工具,如简单的供需曲线的几何知识和初等的微积分数学知识,还没有有效的检验实验。
经济学如今现状和伽利略前夕的物理学现状相似,但并不意味着会完全走物理学发展的演化路:伽利略进行斜板实验,把望远镜伸向天空,第谷对天文数据的成年累月的观察,开普勒对数据的处理和分析,牛顿对开普勒数据结果的理论升华等等。因为经济学还有其自己的特点:“经济学的实验注定将与物理学的实验不同,当然经济学将要采用的数学知识也将物理学创造的数学知识不同”。知识和文化通常是一历史的概念,是过去经验和知识的总结,而这些经验只能应对那些在历史上出现过的情景下的事件和行为,对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将无能为力。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断言:“该是社会学,如经济为数学立法的时候了”。
如今经济学要做的是:“发展更适合社会经济系统的实验和数学方法,去筛选前人的真理,去挖掘前人没有看到的真理,去总结真理,去系统真理,形成像牛顿三大定律那样的东西”。此时再采用如今经济学采用的研究方法:“亚里士多德的形式逻辑,笛卡尔的数理演绎等”,估计经济学的发展会有另一翻的天地。不会再出现很多人所嘲笑的那样:“经济学已经成为或者将要成为所有学科中最故弄玄虚的学科,特别是数学在经济学中的故弄玄虚,数学不应该成为经济学的麦加,反而经济学应该成为数学朝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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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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