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说明：A、B分别代表两个互补的企业组合并且此时的(A,B)组合对于消费者C是最优的，C代表消费者，{Ai}、{Bi}分别代表替代A、B的两组企业序列，r代表一项行为改变C对组合的选择，S表示收益函数，S（A）表示企业A提供给C带来的收益(不妨设一般S>0)，S（AB）代表企业组合(A,B)因协同给C带来的收益即收益的交叉项，（Ak,Bk）,(A,Bj)以及(Ai,B)分别表示消费者C可以寻找上述组合替代当前最优组合，且上述组合在其类群内是最优的。

消费个体的反应：若一项制度行为r使得C中所有个体只能选择A与B其中之一即强制性把(A,B)组合拆开，现在看下C中所有个体的行为取向和对组合的选择，先看在没有行为r之前C中一个体的总收益Sf=S（A）+S（B）+S（AB）,

1.在不存在替代序列{Ai}、{Bi}情况下，C中个体只选择收益最大的企业，不妨设S（A）>S（B）则C中个体会保留A，而摒弃B，而此时C中个体的总收益由Sf降低到S（A），下降度为S（B）+S（AB）。

2.在存在替代序列{Ai}、{Bi}情况下,在备选集合中有四种可备选方案{（A）,(A,Bi),(Aj,B),（Ak,Bk）}C中个体会怎么选择，  每一种方案的收益分别记住S1=S（A）,S2=S（A）+S（Bi）+S（ABi）S3=S(Aj）+S（B）+S（AjB）,S4=S(Ak）+S（Bk）+S（AkBk)对于C中个体决策遵从最大化原则即选择能给其带来最大收益的企业组合，maxS={S1,S2,S3,S4}.由于上述分析的是C中个体的行为，现分析整个C群,不妨设对制度行为r反应的个体数记住N，针对上述四种方案C群中个体分别做出反应的人数记住N1、N2、N3和N4且ΣNi=N，故做出上述四种方案的概率序列{Pi}且pi=Ni/N，ΣPi=1,因为当前(A,B)组合式最优的，虽上述任一种方案对消费者来说是占优的，但总的对C来说还是损失了，每一项损失数记住序列{Mi}Mi=Sf-Si,则平均损失为M=ΣPiMi

点评：总的来说QQ与360的行业争端行为对消费者甚至国家是不利，使得消费者从最优最优组合滑到次优，使得消费者转而寻求外国具有相似功能的企业进而国家遭受损失，同时对QQ与360中的一方或者双方在长期内也是不利的，因其争端增加其他占优组合生殖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