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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那些没能走过冬至的男人和女人
今天冬至,各种问候紧赶慢赶地到了。但是,有那么一些人再也无法消费大家的祝福。
出版过两部专著年仅18岁的史学天才林嘉文因“不屑于活着”,选择了匆匆离去,他也许不知道走得慢才能走得远。
研究政治哲学的华东师大著名青年学者江绪林博士“不知何为爱的拥抱”,在最后与主祷告时说,“我恐惧,我要喝点白酒。”他终究没有走出自己的小木屋,把自己定格在他的哲学世界。
为工作而丢命的法官马彩云是最悲情的了,倒在丧心病狂的当事人枪口之下。一时舆论哗然,正反两个立场互撕,法官职业共同体集体发声。此时,弱势群体成了香饽饽,法官沦为弱势群体。
舆论的弱原理告诉我们,生活中的强势群体就是舆论中的弱势群体。那些在生活中处于强势地位的群体,在舆论中往往更愿意选择低调和沉默。反过来,舆论是弱势群体天然的盟友,舆论往往是弱势群体唯一的武器。当法官强势地走进舆论场时,从反向证明,法官在某种意义上说,已经沦为弱势群体。
法谚,“Equal Justice JunderLaw. ”翻译过来为,法律之下人人平等。而我们奉行法律之前人人平等。既然法律与人在同一水平面,那我可以选择遵守也可以选择不遵守。只有居高临下的法律,才能成就不容亵渎的法官。
有人说,我希望未来的舆论场,法官永远是坐着的,他永远不需要站起来说话,无论为别人,还是为自己。
一年还没过到一半,百度又给我们上了一课。生活中我们最离不开的是度娘,但往往你最信任的伤你最深。西安电子科技大学2012级学生魏则西因患有滑膜肉瘤通过度娘搜索找到北京武警二医院,响当当的名号,以身相托,花费20多万,治疗两年,最终不治身亡,22岁。他用生命的代价掀开了莆田系,不过,似乎仍然没有掀翻。
好了,小事件大概就这些了,年度大戏马上上演。
2016年,我们绕不过的有两条年轻的生命,雷洋、贾敬龙。
只是因为在足疗店旁穿过了一下,便再也没能站起来。为此,雷洋把普通公民与人民警察的焦点放在火上烤了足足三个月。最终,悲情邢所为他的行为背书,他的母校也不失时机地发声:如果有一天,你无力抵御沉沦,沦为鹰犬,逆行在法治的道路上,母校将喊你回家——抄宪法。但最后结局恰如某人所言,注定查无后续。
余音萦耳的贾敬龙案尽管已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但我相信,枪口穿过的胸膛应该还有余温。毕竟,还只有那么久。此案被我们广泛关注并不是因为司法不公,由于中国占地和人口均为八成的农村,基层政权与民争利的事情太普遍,关涉到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村级政权是直接关涉老百姓利益的问题,这里面有很多令人不如意的地方,人们害怕不知啥时房子没了。
剩下的一点花絮就是7月老虎咬人和8月甘肃农妇了。老虎咬人这件事说明,无论多难受,千万别与规则开玩笑,有时,它真会来真的。
而甘肃康乐杨改兰在极度贫穷而无力改变时,亲手杀死自己4个小孩后自杀,最终导致6死的悲剧。她告诉我们,最弱势的群体缺乏获得最弱势身份的能力,这是社会的悲哀。
今天冬至,愿这些逝去的生命在天堂不再寒冷,得以沐浴春风。
继续前行的同仁,岁月静好,心无挂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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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0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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