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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养是坚持正确的情绪导向。
超越自己的爱憎好恶,以事实为准绳,而不是以自己的爱憎好恶为标准。
有使者来,先让助手去迎接见面,知道要来谈什么事后,然后再接见。否则如果直接见面,仓促之间,考虑不周全,表了态,就不好改变了。
宽大不能团结,恐惧才能凝聚
怕将领的,不怕敌人;怕敌人的,不怕将领。所以将领一定要比敌人更可怕。冲锋陷阵的,不一定会死;吹了冲锋号不冲的,马上正法。
高云之死,是一个典型的“升米养恩,斗米养仇”的故事。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秤的刻度和秤砣的重量都跟别人的不一样,而且还会随时变化。
由于他们的期待随着高云对他们的满足而不断地提高,高云最终无法满足他们,期待落空就是必然的结果。
写史、读史的人,都可从容展现自己的聪明才智,做“思想试验”,而当时的局中人,都是慌不择路。
写史书的人,往往根据结果,往回找他听了谁的意见,没听谁的意见。但是,和结果相符,不一定那意见都对。
君子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也要自己多想想,寻找真因,不要因为写史的人怎么分析就盲目接受。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战乱时代,暴力和军事胜利是政权合法性的唯一来源,一旦打败仗,就众叛亲离。
我们倡导仁义,但历史并非总是邪不压正,也常常是正压不住邪,统治者的失败,往往不是因为他不够仁义,而是因为他不够凶狠。
在这样的时代,一步都不能退,只能靠坚强的意志,以必死之心,战斗到底。
胜心,是一定要按他的意见办,如果不按他的意见办,他就认为自己输了。
这种人,他不是求真理,不是求组织的成功,而是求执行自己的意志。如果他认为某个方案会失败,而组织最终采纳了那个方案,他就会希望组织失败,来证明他是对的。
“常惧福过灾生,思避盈居损。”避盈,是避免满盈,总是比自己该拿的少拿一点。居损,就是保持处于吃亏受损的位置。这样,就能避免“福过灾生”。
不要“逞”。逞能、逞强、逞凶、逞一时之快,都会害人,还会闯祸。还有的人,说话逞一时口快,因为他想到一句妙语,一些狠话,说出来就很爽,不说出来就憋得难受,于是就掀起轩然大波。
天大功劳,自己都要随时归零,更何况是你自以为有功而已,老板不一定认为你有多大功,只是跟着一起成事罢了。
一个人的价值,在于他未来能给组织带来什么,而不是他过去有什么功劳。
酬报过去的功劳,是一种激励,目的也是要你再接再厉,再立新功。
决定成败的是人,不是战略。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千战略,万战术,商量来商量去,其实都没有用,因为成败的真因,和战略战术一点关系也没有,是派去的人不行,换一个人就解决了,不用开会讨论新战略。
中华民族是一个有历史的民族,而且是一个完整的,可追溯的,同一群定居民族的集合体,有三千年文字记载的历史,这是在全世界各民族中仅有的,也是最宝贵的。国有国史,家有家史,国家有资治通鉴,让一代代的治国者“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家谱就是一个家族的“治家通鉴”,也留下本族往圣先贤的“前言往行”,让子孙们传承家业、家学、家风,以畜其德。
思想之学,如果说相通,只能是在门外相通,入了门就各是各的,不相通了。因为观点不同,行为准则不同。
学习不是晓得些说法,而是一种行动反射,知行合一,应事接物待人,你按什么标准去行动。
在多个道理里面只能选择一个去做,你不能认为都有道理,那你就是都没参与。
学习不是为了晓得些道理,而是知行合一,是一种行动反射,面对一件事情,儒家的看法和处理方式,与道家完全不一样,你会怎么做,那就是你的学问。
古代人君养育儿子,会说话的时候,就由师傅教他文辞;会走路的时候,就由师傅教他礼仪。
刘宋的皇室子弟教育,却跟这不一样,在家则交给仆妾,出外则依靠左右跟班。太子、皇子的言谈举止、教育修养、是非观念,都是由这些人决定的。他们言不及于礼义,识不达于今古,谨慎小心的人,或许劝之以吝啬,狂妄愚昧的,则诱之以凶暴。也有师傅,但是多由年老衰弱的大臣担任;也有安排做伴的学友和文学侍臣,又多以膏粱子弟担任,而且也都是摆设而已,并不跟他们在一起。
所以,皇族子弟虽多,而端良之人甚少。
没有“大家要团结”这回事,只有一个人去团结大家。这个能团结大家的人,必定自己足够强大,又能够相让。
卫青对士大夫有礼,对小人有恩。对上对下,都没毛病,与人相交,最重要的是“忘势”,忘掉自己和对方的地位和势力,不要因为对方位置比自己高,就卑躬屈膝;更重要的是,不要因为对方地位比自己低,就盛气凌人。
对身边人尤其要注意,不能偏心,因为你领导的人很多,而能接近你的人很少,如果对身边人偏心,离得远的人就没有盼头了,你就不能有效地领导所有人。
面对这些大是大非的关口,不能思考“我该怎么做”,必须无我,要思考“国家需要我怎么做”,那才是正确的问题,才有正确的答案。
豪门多恩怨,兄弟多反目,都是因为分配不均;分配不均,都是因为各人有自己的主观想法。要想分配均平,只有一个路径,就是兄弟反目,因为那是大家都竭尽全力打下来的,你说不公平,你拿本事再打。其结果,自然是家道倾覆。
国家和人一样,因为国家就是人组成的,励精图治,取得成功,这是建国大业。知道创业艰难,勤勉守业,这就形成治世。治世积累三十年,就到了极盛时期,成为盛世。盛世就放松了,骄傲了,膨胀了,就要出问题了。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文明进步的动力,来源于应对挑战,一定要有外部挑战,有困难,才能帮助我们认识自己,约束自己,调整自己,磨砺自己。否则,都会自我膨胀,然后原地爆炸。
在上位做善事,就如同云行雨施,万物皆受其赐;而做恶事呢,就如天裂地震,万物所惊骇,谁不知道,谁没看见!岂是戮一人之身,钳一夫之口,所能逃避,所能消灭的吗?
人们往往体现为四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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