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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袖手谈性情,有难一死报君王。”中国书生的千年局促与荒诞就在这14个字里了,我们这一辈应该学习做一个“没有君王的书生”。
自由是世俗的,你能否自由地支配时间,你能否自由地与富可敌国的人平等对视,你能否自由地抵制任何利益集团的诱惑。这些并不仅仅是心态或勇敢的问题,而是一种现实能力。
与自由相比,理想则是一个人的自我期许和自我价值呈现的方式。
理想是一个“人生的泡沫”,可大可小,可逐步实现,也可以不实现,但是,自由不可须臾缺失。
一个人始终是自己真理的猎物,这些真理一旦被确认,他就难以摆脱。——加缪
喜欢,是一切付出的前提。只有真心地喜欢了,你才会去投入,才不会抱怨这些投入,无论是时间、精力还是感情。
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国家、每个时代、每个家庭的年轻人都有权利去追求自己所喜欢的未来。所以,如果你侥幸可以,请千万不要错过。
我们从旅行中获得的乐趣,或许更多地取决于我们旅行时的心境,而不是旅行目的地本身。——阿兰·德波顿《旅行的艺术》
阅读的乐趣至少有一半取决于一本书所承载的知识本身。
因此,旅行可抬脚就走,去哪儿都是风景,而阅读则必须有所选择。
“我们年轻时所读的东西,往往价值不大,这是因为我们没有耐心、精神不能集中、缺乏阅读技能,或因为我们缺乏人生经验。”所以,一个人的成年生活应有一段时间用于重新发现青少年时代读过的最重要作品,“当我们在成熟时期重读经典,我们就会重新发现那些现已构成我们内部机制的一部分恒定事物,尽管我们已回忆不起它们从哪里来”。
对于大多数的人而言,要实现卡尔维诺的这一认知进化,绝不是从一次阅读到另外一次阅读的过程,其中,必须加入日常生活的琐碎、磨难和喜悦。
人生的路,有的时候越走越窄,有的时候越走越多,但是,每一次选择,便注定意味着无数的错过。
人生苦短,你会干的事很多,但真正能脚踏实地去完成的事情却很少,所有我们完成的美好事物,没有一件是可以迅速做成的——因为这些事物都太难,太复杂。
把金钱当对手和敌人的人,将一生为金钱而烦恼;而把金钱当朋友的人,将获得金钱给予的欢乐和平和。成为金钱的奴隶,或将金钱视为奴隶的人,都无法与金钱平视对坐。
在所有的人间故事中,把人引向毁灭的不是金钱,而是他本人的作为,金钱在人类悲剧中所起的作用,从来不是主动的,而是被动的。
他不企图做什么人的导师,甚至没有打算通过这些举动留下一丁点的声音,他只是在一个自以为适当的时刻,用双手呵护了时代的星点烛光,无论大小,无论结果。
人们不讲道理、思想谬误、自我中心,不管怎样,总是要爱他们;
如果你做善事,人们说你自私自利、别有用心,不管怎样,总是要做善事;
如果你成功之后,身边尽是假的朋友和真的敌人,不管怎样,总是要成功;
你所做的善事明天就被遗忘,不管怎样,总是要做善事;
诚实与坦率使你易受攻击,不管怎样,总是要诚实与坦率;
你耗费数年所建设的可能毁于一旦,不管怎样,总是要建设;
人们确实需要帮助,然而如果你帮助他们却可能遭到攻击,不管怎样,总是要帮助;
将你所拥有最好的东西献给世界,你可能会被踢掉牙齿,不管怎样,总是要将你所拥有最好的东西献给世界。
——特里莎修女 《不管怎样,总是要……》
“中国制造”的明天,并不在他处,而仅仅在于——能否做出打动人心的产品,让我们的中产家庭不必越洋去买马桶盖。
人对天理、命运的敬畏,并不仅仅表现为顺从,而应该是一种清醒的对话,是向上成长的渴望,是与未知对抗的坚决与愉悦。
所谓“富不过三代”,并不仅仅因为中国的商人没有积累三代财富的智慧,更是因为财富的积累必托庇于拥有者与政权的关系,而这一关系则必然是脆弱和不对等的。
西方超过中国、印度等东方文明古国,并非是由于技术进步,真正的动力是产权保护,特别是对企业产权、知识产权以及继承权的保护,由此创造了西方文明。——道格拉斯·诺斯 美国经济史学家、诺贝尔奖得主
因为是边境人,因为“世界的中心”不在我这里,所以对于日本人来说,便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边境到底”的人民共识,使得日本产生了两大能力:第一,敢于吸取一切强者的智慧,在不断求变中寻求生存的空间;第二,因自卑而自恋,由自恋而自傲,最终构成一种识别性极其强烈的民族禀性。
中国有这样的一个邻居,是多么让人敬畏并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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