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烟,曾绵延于乡间不绝的风景中。
一瓦炊烟袅袅,在雄鸡鸣啼的晨光里,在荷锄归来的斜阳处,构筑了乡村缭绕多姿的表情。在表情的深处,还伴随着“呼——哒,呼——哒”的风箱声。
炊烟是从直通向天的烟囱中徐徐升起,雀跃般轻盈的直向空中,然后和缓地漫延开来;若有微风轻抚,炊烟会腾空摆出婆娑的舞姿,由浓转淡,终散去在风里。
如今,穿梭于曾经熟悉的胡同里,再寻不到那一瓦炊烟,连那烟囱也看不到了,更听不到那相识于孩提时代“呼——哒,呼——哒”的风箱声了。
风景远去了,表情消逝了,熟悉的声响也散落了。
还有那篱笆门连着的矮矮的泥巴墙,墙上斜躺着或竖立着的仙人掌,都不见了。
院落还是那片院落,只是曾经的矮檐处起了高楼,高高的铁门以及高高的围墙取代了曾经矮矮的篱笆门和矮矮的泥巴墙。
不知道那些曾经的人们,还在吗?是否还有人拉起风箱,升起一瓦炊烟来?
而我,终不见那熟悉的一瓦炊烟,也来不及去追忆那几多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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